“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你了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性交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肉体,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佔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调情和做爱的技巧却厉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惩罚你,让你高潮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氾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複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赤欲深渊(荡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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