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论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电话,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电话,连洁露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悴乾烈了。说什麽今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一下也好。于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
我只与洁露有过一次性交,平生就只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几场电影及几张性艺术照片,对于真人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欣赏过。今晚,真是天赐良机,可以大饱眼福一顿,更可藉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这时,月亮正自一朵浮云里钻出来,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轻手轻脚向着那声音来源的地方爬去,当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码远的时候,便找了块较小的石块,摒息呼吸,隐身静卧。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视出去,眼前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一对脱的遍体溜光的情侣,相互绞缠在一起正进行亲吻爱抚之戏。那男的身强力壮,肌肉棱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圆滚滚的阳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轻握着,而他自己,则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则插在她腿弯里挖弄。
再看那个少女,则生的混身细匀有致,皮肤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种暗红的色彩,细细腰肢,肥满洁白的小屁股,浑圆玉腿紧紧交叉,好像是在拒绝那男士的闯关似的。
面对着这样吸引人的俏人儿,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她身边有个强壮的护花使者,她就是一个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拥她大睡一夜啦!
一会儿,那少女又娇声的哼了起来∶「啊唷唷┅我怎麽受得┅了啊!」她白嫩的娇躯,在月光下扭曲挣扎着。
「好表妹┅别害怕!让我先给你涂些软膏润润滑,来!来┅一会就不痛了,来┅来啊┅」
看样子是表兄妹一对,在晚上出来谈爱,谈到了「高潮」,便到这无人石堆里解解饥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麽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阴唇上,胡乱涂抹了一阵,便又侧着身与她亲热起来。
这一次,只见那少女把身体一转,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这可叫我看得尽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颤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动,而那最令人丧魂的小阴户也一嗡一嗡地,很像一张小嘴,只是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她表哥便动起手来,开始很温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来回地轻轻揉搓,并一再移到那小阴户上压一下、挖一把。最后,便顺着她表妹握住他阳物的当儿,就一跃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后,耳边便响起一声「唧!」的音响,接着,便是∶「哎哟┅痛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来了┅」
「别大声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只见那阳具粗圆硬朗,比刚才油亮了许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满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耸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涨的阳具而跃跃欲试了。于是,只见那青年又拿些什麽在自己阳物上遍涂一番,再给那女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后,便又提枪上马,二度闯关了。
或许是涂油过多之故,阴户虽然狭窄,但因阴壁过于滑润,忽然他失势往下猛一滑落┅
「啊哟哟┅你这害人精┅唷唷┅好好,这样恰恰好┅喔喔┅痒死人┅痒┅酸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转回温柔,不由得那小表妹连声「痒痒、酸酸」的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右侧方发出极轻微地喟叹,随后,便是一阵「悉索」之声。
啊!原来观众不止我一人。
待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视的,也躲在另一石后静心观战。并且,一只手将花裙子高高撩了起来,露着一双雪白大腿,一面偷窥别人做爱,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阴部掏弄着。
那独身少女呼呼喘着气,因为风向关系,那对表兄妹便无法听到我们这边的声音,何况他们正在那种死去活来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劲过猛,便悠然发出一两声带嗔带娇的笑骂来。而她每次笑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变变形状,或是两脚在沙堆上乱蹬一阵,要不就是两腿上举,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总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而一直在那儿乱扭乱摇,浪声浪气的。
这些火辣辣的动作,与这些慑人心魂的声响,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又怎麽能不教人手忙脚乱地欲罢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观望着她的举动,现在看她愈掏愈无法觅到真正乐趣而满足欲火,便索性把内裤脱下,仰在那儿两手狂压起来。
当然,我得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唔唔┅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麽┅」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麽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麽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麽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想当文学家,现在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于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啊!我爱你┅小莲┅」
于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这一切都归属于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意乱情迷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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