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后,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
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于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
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
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
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于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
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
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
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么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
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
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它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于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于身后,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于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甚么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
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
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
他才跨过门坎,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
这斜阳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少龙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
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份,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甚么?」
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当然不敢漏出囗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后,「噗」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
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后一线余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过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么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那灵巧的大舌便撬开了雅夫人的齿关,去挑逗着嫩滑的香舌,赵雅似乎从未受过如此挑逗,显的有些不知所措舌头些微的抵抗闪躲着,项少龙仍是挑弄着她的舌头,过了一会,雅夫人也渐渐融入,那嫩滑的香舌也深进了项少龙嘴里,两片舌头交缠在一起,随着舌头的挑逗,大手也趁机移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若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
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
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更何况项少龙能操到她便如操了黛安娜王妃一样,征服贵妇总是比一般人来的有快感,一种男性优越的快感)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她嘴上,缓缓的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囗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仍不想这么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他要让她心痒难耐时再给予最致命的一击,唯有如此才能将这尊贵的美女完全征服于跨下项少龙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嗯……嗯……嗯呵阿……」
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
雅夫人大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
接着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么放荡驯服。
于是他将大嘴吸上了那吹弹得破的嫩乳,并在用舌尖在粉红色娇艳的乳头上打转,食指和拇指在另一颗乳头上搓揉着,受到这样的刺激,两颗乳头开始突起发硬,白嫩的肉球上泛起微微的红色。
雅夫人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春情难耐,只是项少龙值不肯再做进一步动作,下体的搔痒及春情引发的燥热,使她的娇躯向项少龙的身体靠紧,下体更是在项少龙的大腿上磨蹭着,项少龙此时将大手移向了雅夫人大腿内侧,来回爱抚着,并不时扫过那淫水泛滥的骚穴。
「喔……嗯……」
当项少龙的大手扫过下体,雅夫人只觉一阵酥麻,尽管这种感觉似曾相似,但却未如今天般强烈,正当他期待那粗糙应热的手指进入时,它又马上的离开了阴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失落,雅夫人终于忍不住细声的道:「嗯……少龙……我想要……嗯嗯……插我……」
体下的雅夫人忍不住春情而哀求着,项卲龙知道他已经成功了一半,此时他仍不把肉棒插入体内,而是用食指,深入了淫液直流的骚穴。
「阿……喔……」
等待了许久,那搔痒不已的淫穴终于感受到物体的插入,雅夫人忍不住的呻吟起来,项少龙的食指在阴道内壁刺激着,雅夫人随即感受到体内的骚动,渐渐的轻摆腰肢迎合着,但只有食指怎能满足欲望炽烈的她呢,不久体内的搔痒感又从下体传来,并且比没有食指时更为强烈,于是她更努力的摆动臀部想得到更多的满足,只是这样非但没得到满足,搔痒感跟空虚感反而更加炽烈。
项少龙边吸吮着奶头,边用余光观察着雅夫人的表情,他之到现在的雅夫人已经快达崩溃的地步,她越想得到满足,越会将精神中在下部,也因此就越发敏感,这时项少龙又追加了两根手指,并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搓弄着。
「嗯阿阿阿……阿阿阿阿……」
由于突然追加了两跟手指,下体顿时感到充实,加上阴蒂的刺激,雅夫人攀上了高潮,只见淫液从嫩穴中不断的流出。
这时项少龙将身上仅存的一件衣物脱去,露出那近达30公分长直径5公分粗的大鸡巴,他将刚高潮而摊在床上的雅夫人双腿微开,将那大鸡巴底在了淫穴前,慢慢的磨蹭。
雅夫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浮着,下体随即感受到一股悸动,抬头往下体一瞧,「哇」,从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巨物,心想:「我……真的能容的下这样的巨物吗?」,那粗黑的龟头正在自己的小穴前叩关着,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使得雅夫人再次舒服的呻吟起来。
「嗯……嗯哼……」
项哨龙看到跨下的美人星眸半闭,呼吸渐促,再次的发起春情,同时下体也感受到淫穴慢慢的流出爱液,于是他用双手将身体撑起,下体一挺,顿时感到一阵温热的阴道紧紧的夹住他的龟头,酥麻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就要缴了械,深吸一口气,将冲动的感觉压下后,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阿阿……哈阿阿……阿阿阿……嗯嗯……嗯阿……」
雅夫人感到阴道内壁上侧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酥麻又充实,温热又刚硬,插的她是娇喘连连,快感如潮,再这样的刺激下,她双手搂紧了项少龙的宽厚的胸膛,两人的胸部腹部紧密的贴在一起,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使她更是心醉不已,此时项少龙左手伸到赵雅脑后,右手垫到背后腰加重了摆动力道,往更深处挺进。
「阿阿阿阿……好深……阿阿阿……好重……阿阿阿……」
赵雅修长白皙的双腿,因项少龙的摆动,如蝴蝶般的上下摆动着,更深更重的刺激,史的这雅的浪叫声更大了。
「阿阿阿……少龙……阿阿阿……插的好……好猛……好美……我……我要……要丢了……阿阿阿阿……」
在第二次的高潮下赵雅的阴道更为紧缩,项少龙得拼命的忍住,方能不在这样窄紧湿热的宝穴中缴械,他知道,唯有让这跨下淫荡的贵妇高潮连连,才有办法完全的将这阅棒无数的浪女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项少龙并不因赵雅的高潮而停止,她将赵雅白皙的玉腿抬起,开始在赵雅阴道内写着数字,他停止了抽插,反而在赵雅的阴道内作起圆周运动,从1搅动到10,赵雅感受着粗硬的龟头在阴道内不停的搅动,两次的高潮和现在酥麻的快感,使她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任由项少龙摆布,当项少龙写完后,双手将赵雅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抱起,用力的挺进。
「嗯阿阿阿阿阿阿……少龙……别……别那么快……阿阿阿阿……我……腰……腰……要掉下来了……阿阿阿阿……」
因为重量会使得身体下滑,赵雅本能的将腿紧紧的夹住项少龙的腰,但这样反使得原本窄紧的阴道再度夹得更紧,项少龙也感受到致命的快感,忍不住出声道:「喔……妳的穴真是宝阿……润热窄紧,一股无穷的吸力,操……我今天一定要操爆妳,妳不是夫人,妳是淫妇,一个没男人男根就会死的超级淫妇!」
「对……阿阿阿……我是淫妇……我要……阿阿阿阿……你……每天都插我……我是每天要男人的淫妇……阿阿阿阿……」
在项少龙如猛虎般的精力,赵雅一次次的攀上高潮,此时的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最后,项少龙将赵雅双腿交迭盘坐在胸前,这雅登时感到阴道又比刚才的紧缩,项少龙的阳具,紧死的撑着那阴道,两人同时感到无比的快感。
「阿阿阿阿……少龙……我的好男人……阿阿阿阿……顶到底了。……阿阿阿阿……我不行了……阿阿阿……再下去……我会死的…………阿阿阿阿……好情郎……阿阿阿阿……我……我又要丢了……阿阿阿阿阿……」
「我也不行了,喔喔喔……爽……好爽……我要射了……喔喔喔……」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将大量的精液全部的浇在了赵雅的子宫深处,受到精液的冲击,赵雅在高潮的浪潮中沉浮,全身不由自主的不停痉峦,两眼无神的望着屋梁,项少龙将肉棒抽出,将它塞入了雅夫人的嘴中,雅夫人虚弱吸吮着沾满精液和淫水而又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漫漫长夜,面对如此的高贵又淫荡的淫妇,项少龙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在一阵休息后,又开始了第二次的翻腾。
致命的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后,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雅夫人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加料寻秦记第06回 淫妇赵雅(原文第一卷第十章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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