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匪徒把我架了起来,连推带搡地带到山洞最深处他的住处。他的洞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外,还有一个粗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在这里绑吊审讯犯人。两个匪徒把我的胳膊拧到身后捆紧,然后从刑架上放下一根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这种姿势非常折磨人,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我的军装和裤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裸体。他宁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来,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势,我已准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身体,而且伸手解开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扶住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了下去。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身子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直着身子坐在一张椅子上。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弄、强奸,我猜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么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复打量我的身体,然后叹了口气道:“袁小姐,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么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个大美人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可你与郭家无仇无冤,只是人长的太漂亮让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把你要出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战略情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么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交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着,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阴唇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插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粗人只知道女肏人,懂什么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30个男人肏,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不少你这样的女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让上千男人来回肏,那滋味可不好受!这十几个女俘虏里还有5个怀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怀的是她自己男人的孩子,她们怀的可都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17、一个21,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女人干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的俊长的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肏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么光着身子让人押着满世界去挨肏,一天10个20个男人肏你。”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他伸手到我两腿间,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阴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么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人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肏你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女俘虏被多少男人肏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讲究传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女共军给他们生孩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十年八年就是一个排。你今年18,生20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口母猪!不过生孩子也躲不过挨肏,那个17岁的女卫生员前些日子生了个儿子,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8个山贼肏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痛女人,说是下边肏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鸡……”
他顿了顿,捧出一套带金线的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喝了口水,将竹牌从我阴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人肏是什么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操起一根3尺长的铁杠,两头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挺的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阴唇,用他的肉棒顶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揉着,一手扶住肉棒,猛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阴道内还是一片干燥,而且腿被劈的太开,下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坚挺的肉棒插进来疼的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我的身体就象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才在我身体里射了精。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阴唇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么样,天天这样让男人肏,一天10个,你受的了吗?10个受的了,20个呢?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看你长的怪可人疼的,我就是想救你。”
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他气的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草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肉棒再次顶进了我的阴道。他的肉棒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插进去,好象子宫都要被顶穿。他一边扭动着屁股变换着角度抽插,一边还骂骂咧咧:“让你犟!让你犟!臭婊子!”
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我被顶的下身象要炸裂一样。他好象装了马达,无休无止的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门,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大股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里。
外面是五虎派来的人,站在门外大喊大叫。郑天雄慢腾腾地下了床,在我的乳房和大腿上拧了一把,转身打开门把外面的人放了进来。那两人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腿的铁杠,架起我就走。我浑身发软,昏沉沉的随着那两个匪徒无力地迈着步子。粘糊糊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我听到了一阵阵放肆的狂笑,还夹杂着男人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我意识到那是我的战友在受难,有意放慢脚步听了听,却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架着我的两个匪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弄着,一面搡着我往前走。其中一个还色迷迷地说:“你还没到地方呢,爷们等你等的要冒火了!”
往前走了没两步,我忽然听到女人的悲声,那细嫩的声音让我一下就听出是小吴。那声音就从前面不远的一个山洞口里传出来,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处有一点若隐若现的烛光,从洞口望进去,里面人头攒动,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兴奋的哼叫声。小吴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拥挤的人缝中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凄惨的呻吟。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匪徒已经推着我进了另一侧的一个山洞。
一跨进洞口,一股热烘烘的腥气扑面而来,我心里猛的一紧。洞的深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炭火正旺,冒着红里透蓝的火苗。火盆的四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都没穿上衣,几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油光,显露着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我一进来,洞里竟响起了几声掌声,接着呼地就亮了起来,有人点亮了吊在洞顶的汽灯。5条大汉把我围在了中央,正是郭家五虎。两个押我进来的匪徒知趣地退到一边,5双好像要喷出欲火来的眼睛的向饿狼一样注视着我的裸体,我觉得四周都被火墙烘烤着,我能感觉到从围着我的5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热量。我觉得嘴里发干,两腿发软,好像马上要被烤化了。从知道自己落到土匪手里之后,我就没再抱任何幻想,但当我一丝不挂地面对一群野兽的时候,我还是被恐惧淹没了。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浑身冷的不由自主地发抖,牙也直打架。我告诉自己要挺住,咬紧牙关,不能在土匪面前丢人、不能哭。
他们逼视了我片刻,突然有人开了口:“真他妈绝色!”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攥住了我的一个乳房,马上有人从我身后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另一个乳房。一个大汉从侧面挤过来,将一只光着的大脚插在我两脚中间,膝盖硬顶进我的两膝之间,把我的两腿分开,一只大手跟着就摸进了我的大腿内侧。忽然一声叫骂,那只大手又抽了出来,那是老五,原来他摸了一手又腥又粘的精液。其余的几个人立刻哄笑了起来。老五一边大声骂着郑天雄一边在地上擦着手,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腿向外扒。这时老三闪到一边道:“弟兄们莫急,今天这个小妞就是给咱们爷们玩的,还怕她飞了不成?”
他这一说,几个土匪都松了手,我失去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五走过来用光着的大脚拨弄了两下我的乳房后踹着我的肚子喝道:“起来!过去!”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咬着牙吃力地抬起身子。在他示意的方向,汽灯下面、火盆旁边有个小小的石墩。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更加激起他们的兽性,小吴那么可怜的哭求都没有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我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挣扎着跪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石墩旁,吃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细,我坐在上面勉强能撑住身子。我还没坐稳,五虎就围了上来,他们把汽灯拉低,我一丝不挂的裸体被照的纤毫毕现。前面就是忽忽蹿着火苗的火盆,我能感到热度的烧灼,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的发抖。我并紧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看到顺着大腿流下来已经凝结的黏液在灯光和火光下闪着瘮人的光。这时响起一个男人色迷迷的声音:“小娘们,抬起头来,让爷们看看!”
几个粗野的声音附和着。我仍低着头没反应。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托了起来。我看见了几张欲火中烧的男人的脸。其中一个嘴里喷着臭气道:“这张小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
我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大手,那手却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个把我们掳进深渊的魔鬼。老三笑嘻嘻地问:“袁小姐,恨我吧?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我恨恨地说:“放开我!”
三虎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老郑的家伙好使吗?他肏了你几回啊?”
一股热血涌上我的头,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老三又道:“小娘们害臊,说不出口?说不出口让咱们爷们看看!”
说着伸手去扒我并紧的腿。我拼命夹着腿,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四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抓住了我,两个热烘烘、汗渍渍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我光裸的后背,我无处可逃。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向两边拉,那力量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腿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在这几个野兽面前。老三依然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一手把挂着的汽灯又往下拉了拉。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我感觉到几根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拨弄着我的下身,停留在我身体里的黏液又开始我外流。那几只大手粗暴的捏弄着我的大腿,还不时拨开阴唇,同时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这么稀罕的娘们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什么他妈公事!公狗吧!看这里里外外喷的,足有半瓢!”
说着,大手死命拧着我大腿上的嫩肉,似乎要把郑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抠掉。周围的匪徒们跟着淫笑起来。老三一只手仍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肩膀上和胸脯上摸来摸去。这时他用两个指头钳住我的一个乳头,其余几个指头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恶狠狠的说:“让老郑这小子占便宜了。弄点水,咱们给袁小姐洗洗。”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不……不啊……”
可哪里还由的了我。说话间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到我身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我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
可这群野兽怎么会放过我呢。几只大手从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大腿根……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还不时用水冲洗。我哭的声嘶力竭,却根本无济于事。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在身下奸淫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满意了,几只大手都停了下来,几个匪徒都张大了眼睛紧盯着我完全张开的下身。我止住了哭,偷偷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的灯光下,我整个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醒目。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个土匪开了口,是老大的声音:“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抓阄。”
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搂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老三拖着我转身到了洞的一侧。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一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大概就是在这里……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了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窒息。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该死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在那边明晃晃的灯下,其余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他们轮奸已是板上钉钉,但要是再让他们象看戏一样看着……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然后一把攥住我的一只脚腕向外拉。我用力扭动身体抵抗着,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厄运将要降临。一阵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压了过来。我定睛一看,老三已经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插进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肛门和阴唇之间来回用力摩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他的动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这时候,我听见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了过来。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又一种难以控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几个匪徒围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展开的裸体和老三的动作,其中一个问道:“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
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头也不抬地说:“这小娘们气性挺高,我要让她服服软。”
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围观的匪徒来了兴致,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着百般蹂躏的身子照的通明。我全身已经软的象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的浪潮,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拼命咬住牙,告诉自己要挺住。老三的动作越来越重,最后突然停了下来。两只手指粗暴地拨开我的阴唇,插进阴道狠狠地搅动着,然后又猛地抽出来。他在雪亮的灯下举着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说:“小娘们,算你犟,有你好瞧的!”
说着对围在旁边的几个匪徒道:“伙计们帮个忙!”
那几个土匪闻言都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老三指着我的腿努努嘴,老四和老五会意地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我恐惧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那两只饿狼好像没听见一样,一起把我的腿向上拉起来。我死命地抵抗、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老大和老二也扑了上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攥住我的乳房狠命地按压、揉搓起来。我哪里是四个精壮的大汉的对手,他们轻易地就把我的两条腿直直地拉了起来。然后他们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将我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我的脚被按在了床铺上,我的身体被他们摆弄成一个山字。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灯光下已经完全袒露在这群饿狼面前,他们这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宫啊!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小吴今天被匪徒们拉走时哭的那么恐惧,昨天,她也是在这里……我的心颤栗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哭叫了出来:“不……求你们饶过我吧……求求你们……”
我的声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听不到一点回响,只能听见按住我的几个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抓住我的乳房的两只大手同时松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了我被劈开的大腿前。是老三,他弯下腰,正在脱身上仅剩的裤衩。马上他就赤裸了,两腿之间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直直地挺立着,象一条出洞的毒蛇。我恐惧的浑身发抖,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哭泣。老三俯下身,仔细地用手指把我的阴唇分开,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来,那条粗硬滚烫肉棒顺势就搭在了我被分开的花瓣中间。我知道恶梦开始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这时老大忽然叫了起来:“慢,忘了件要紧事。”
说着松开我的肩膀手走到一边去摸索着什么。老三愣了一下,接着似乎笑了一下,随后就俯下身子,嘴里臭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压了下来,恐惧地把头转向一边。我看见老大正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半尺长的线香,香已经点着,一股青烟冉冉升起。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可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经触到了我的乳头。我浑身一激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老三的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的吓人的肉棒贴着我的下身来回磨擦起来。那大肉棒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我的肛门了,猛地停住,向前冲去,顺着我被掰的阴唇冲了下来。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刻。不料那大肉棒在冲到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下身,顶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几个土匪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反应,这时都得意地大笑起来。大肉棒又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次它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与此同时那吓人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乳房来回磨擦,就象有无数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敏感的乳头,我很快就感觉到我的乳头硬挺了起来。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屈辱的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我无比伤心地哭出了声来。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象被抽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肉棒又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阴道口没有抬头,反而头一低向里面冲了进去。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肉棒竟粗的象根小棒槌。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强奸过,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顶不动了。我感觉有一把火在烧灼着我的下身,我的牙却在咯咯打战。前几次被土匪强奸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身体洞穿。老三却不一样,肉棒顶在我的阴道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来越大,把我顶的象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来,老三似乎没有知觉,一股劲仍然把肉棒向我身体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另外几个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肉棒粗暴地插入我的身体。终于,男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来。老三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转住我颤抖不已的乳房,火热的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缓缓向后退去。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下盘和没开苞的一样紧!”
说着,攥着我乳房的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肉棒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象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老三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哭,不一会儿,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肉棒竟然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下身的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体撞到我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可一种被什么东西攫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听出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淫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骚!比昨天那个可浪多了!”
我为自己脸红,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老三一边有节奏地抽插一边搭话道:“昨天那个妞还是个雏儿,这娘们可是熟透了,一调理就成!”
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冲了出来,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悲号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象被水洗过一样。他们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清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我垂着头,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着象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羞辱的哭了。老大嘟囔了一声:“我先睡会儿,轮到我叫我。”
说着走到顶头的一个铺位,倒头就睡。老四不知从哪拿出来几张粗糙的草纸,在我湿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几把。擦过之后命那两个土匪拖起我塞进了挨着老三被窝,随后急急地脱光了衣服也钻了进来。老五又点着了一柱香,插好后上了自己的床。这时老四已经把我的身体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进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来。老五忽然喊了起来:“四哥,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不许藏着掖着。”
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只手把被子揭起来扔在了一边。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里已经响起了鼾声之外,其他几双眼睛都兴致勃勃地盯着这里,嘴里还开着下流的玩笑。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着远处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的线香,浑身忽然冷的发抖,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0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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