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0,汉兹农场川特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史达琳在想什么。
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史达琳婊子啦!”
他停下来,肉棒从史达琳饱受摧残的花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花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肉棒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史达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川特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贱!”
和一片狼藉的花径相比,上面的菊洞,还齐整得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川特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菊洞入口,史达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
菊洞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菊洞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川特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菊洞,几乎会把肉棒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史达琳的屁股,史达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史达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川特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着。
史达琳喘着气,还是没有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川特要强 奸她的菊洞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的。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川特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菊洞,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史达琳的菊洞并没有多少抽插的经验。川特知道,干过多次的菊洞,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如此,真正插入时,菊洞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史达琳的肉洞一样,在史达琳凄惨的呻吟声中,川特花了至少一分钟,肉棒都顶到发痛,龟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肉棒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史达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史达琳刚刚被基尼开了后庭花,虽然基尼的肉棒远比川特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菊洞,还是无法承受强 奸犯的恣意暴虐。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龟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史达琳一生中似乎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菊洞被撕裂的痛苦。
史达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一英寸的大肉棒,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川特十一寸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史达琳的谷道。他才不管史达琳有多痛苦。
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肉棒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川特当然看得到史达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川特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肉棒的这个菊洞,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史达琳婊子,不把你干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十一寸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史达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菊洞,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菊洞制止肉棒的移动。但被撕裂的菊洞,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史达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川特却舒服得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肉棒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肉洞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肉棒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史达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菊洞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史达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爱人基尼的肉棒,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而然,现在史达琳发现,肛门强 奸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菊洞。川特的肉棒长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肉棒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得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肉棒,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她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菊洞。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5,汉兹农场菊洞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川特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么便宜臭婊子。”
川特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史达琳的小嘴啦。
“做人要公平。”川特很是得意。好在他还知道那个特制的橡胶圈藏在哪。
随着肉棒从史达琳的菊洞里拔出来,史达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菊洞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史达琳婊子,”川特转到奄奄一息的女特工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干你的嘴吗?”
史达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川特捏住史达琳的鼻子。史达琳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川特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史达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
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特工了。没有人可以这样自杀的。大爷还没有玩够,你就想死了?
不过,有那么一刻,川特也有点动摇。已接近两分钟了。这婊子真铁了心?
“没关系,”川特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史达琳婊子。”
史达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再见了,克拉丽丝。再见了,爸爸。再见了,基尼。
“基尼!”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史达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心中一动,“你不能死,要为基尼报仇!”
“活下去!”
史达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川特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史达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史达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基尼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为你报仇,基尼。我爱你,基尼。”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史达琳发觉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老黑人汤姆的精液。
“看着,史达琳婊子,”川特把岩石般坚硬的大肉棒挺到史达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么馋吗,小贱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老汤姆的精虫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星期六早上拒捕被我击毙了。老汤姆又臭又脏,黑得象煤块儿。”
史达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川特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川特被史达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基尼的尸体还在原地,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奸得瘫做一团的史达琳,为什么突然又强硬起来。不过,硬得发疼的肉棒让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川特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肉棒,拍打着史达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肉棒,还是让史达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精液、淫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史达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川特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史达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肉棒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史达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蓓丝那样丰富的口交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肉棒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当川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川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史达琳的异常。史达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川特舒服得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史达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川特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史达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史达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史达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史达琳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川特看史达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他的肉棒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
对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川特屁股一顶,大肉棒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史达琳随着肉棒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肉棒冲击得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肉棒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川特的速度越来越快,史达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川特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史达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史达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川特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史达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那条粗壮的肉棒就猛烈涨大一倍,几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径胀爆。随即,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史达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根本不容她喘息,肉棒再次胀大,接着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精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花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史达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精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
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花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史达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
她的心在流血。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06,汉兹农场川特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在史达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这可是灵魂出窍的五分钟!好象近二十年来,射精从来没有这般痛快持久过。也许一连喷了二十多下吧?这不,倒空了精囊,插在史达琳肉洞的肉棒不仅没有马上软下来,而且还会隔三差五地再跳上两下。
高潮余韵不绝,真他妈爽死了!
臭婊子史达琳你不是要抓我吗?老子的连命根子都给了你,还顺便捎带上了几亿精虫,全留在你的肚子里。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哈哈,臭婊子,你再聪明,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吧。
川特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以及报复成功的快乐中时,史达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菊洞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精液,正顺着肉棒和花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 奸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 奸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只要她还能活下去!
川特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史达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 奸、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川特还会让她活下去吗?史达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川特成功地击杀基尼、淫辱自己的行为,史达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川特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对了,刚才强 奸自己的时候,川特好象说过汤姆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汤姆。川特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不,不大可能。两名联邦特工失踪,绝对是件大事。局里会出动200人,沿着基尼和自己今天的行程,把沿途翻过底儿朝天。不,川特不会为了贪图自己的美色,而冒这样大的风险。
另一个激愤的声音:“他还杀害了基尼。”
她可爱的基尼。
她以为可以相伴终生的基尼。
她恨川特。
恨之入骨。
川特之所以冒险枪杀基尼,淫辱自己,主要还是因为基尼和自己发现了他的罪行,破坏了他的生意。强 奸自己,更多是报复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紧追不放。而不是真正为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没有那么漂亮。
一旦报复完毕,川特肯定会痛下杀手。
那激愤的声音又回来了:“他抢走了你的基尼。他抢走了你一生的幸福。”
史达琳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相比之下,被强 奸真算不了什么。
她愿意被强 奸一百遍,来换回基尼的生命。
她的基尼。
“史达琳,冷静下来,”史达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忘掉基尼,忘掉强 奸。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象蓓丝那样,活下去。”
“性奴”这个词一下蹦进了她的脑海。“如果被卖为性奴可以活下去,我宁愿被卖做性奴。这样才能活下去,这样才有机会为基尼报仇。象蓓丝那样,当性奴。”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1,汉兹农场川特从史达琳的股间爬了起来。终于软下来的肉棒,依然长长的一大条,从史达琳的肉洞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精液。看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下身,川特禁不住“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他提上裤子,走到史达琳面前。
“史达琳婊子,没想到干你居然这么爽,”他的手指在史达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史达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川特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川特小心地把橡胶圈从史达琳嘴里扣出来。一股口水顺着史达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
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唾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一字一句史达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为基尼报仇。”
“咦?”川特惊讶地盯着史达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是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说罢,川特从地板上拣起了史达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川特掂量着手中的那把SmithandWesson自动手枪。这是联邦调查局特工的标配,枪管4。25英寸、口径9毫米、单夹十发子弹。枪身保养得很好,一定刚保养过,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
“史达琳婊子,”川特把枪口对准了史达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史达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川特。
川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史达琳的脸蛋,快步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史达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肉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肉洞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这景象又让川特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饱受摧残的肉洞。史达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花径,似乎承受不了金属的凉意。川特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史达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干,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肉唇,史达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川特拔出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说着,回到史达琳面前,把枪口顶在史达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精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史达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川特边说边把枪对准史达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史达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川特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肉洞的精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史达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史达琳特工。你忘了局里的‘火器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史达琳婊子。赶紧吸干净。”
史达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精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遐顾及吞下射在自己肉洞里的那些精液的耻辱。
“再见,史达琳小姐。”川特得意的声音。
史达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川特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川特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史达琳死死盯住川特的食指,她很熟悉自己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史达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杀夫失身之仇,今生难报?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
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
她其实死地一点痛苦也没有。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基尼了吧。”
***********************************史达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余的酸话(此处特别感谢小悴兄和dm5769兄)史达琳是谁?
史达琳是一个普通姑娘,会生气,会沮丧,会撒娇,会大笑,会因为行人的频频注目而暗暗自得,也会因为脸上短暂出现的小豆豆而闷闷不乐。她工作起来全力以赴,既聪明又肯吃苦。唯一异于寻常姑娘的,也不过是她的倔强。无论干什么,都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这也是一个西佛吉尼亚矿山的孤儿,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麦耶之前,史达琳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过长期稳定的恋情。一来出身寒微,又从小父母双亡,形同孤儿。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压力,让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这些每个女孩子身边必备的小花样、小点缀,在史达琳那里,却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子,对各种“没来由的”好处和好感,总要小心异常。
缺乏保护,孤单的史达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封闭起来,谁也不让接近。正如奎因所说,史达琳一直生活在一种笼罩一切的紧张之中。她始终没有安全感。没有家庭的温暖和支持,一个弱女子独自奋斗,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松。作为一个特工,她是个工作狂,作为一个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达琳父亲因公殉职。她自幼丧母,是父亲为她盖起了一处心灵上的港湾。
他的高大健壮,对史达琳而言就象寒夜里的一间小小卧室,任凭外面朔风怒吼,屋内却安宁舒适,可以放心黑甜一觉。
父亲的去世,让史达琳早早失去了那个心灵上的依托。下意识里,史达琳把父亲的过早去世当成一切艰辛苦难的源头。一切安宁、快乐、幸福都和父亲联结在一起。他的去世,几乎带走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史达琳从未察觉自己的恋父倾向。这种倾向,在父亲去世后,随着 岁月流转而被慢慢强化,最终近乎一种爱恋。这也是为什么初见麦耶,史达琳就会芳心大乱。麦耶唤醒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也许别人看来,麦耶和史达琳的父亲是如此不同,然而,他和史达琳心目中父亲的形像却如此接近,让史达琳觉得,“失落的天堂,也许就在眼前。”
与麦耶的邂逅,第一次让史达琳真正敞开了心扉,释放出多年来隐藏在“工作狂”、“铁姑娘”形像下温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达琳和其他女性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遇到麦耶之前,也偶尔享受过性的愉悦。但麦耶给她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麦耶领着她不断尝试新的极限。不断的花样和绝顶的高潮令史达琳眼界大开。在她心中,麦耶取代了她的父亲。羔羊真的不再哀鸣。虽然相聚不过短短的一周,两人已经如胶似漆。
那是性狂欢的一周。禁锢打破了,欲望点燃了。麦耶的雄壮、温存和经验,让史达琳第一次沉溺在欲望之海,不能自拔。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样敏感、娇嫩和柔弱。她需要支撑和保护。
不过,史达琳终究是史达琳。
一个出生在矿山的野丫头,她身上流着矿工的血。象他们一样,她也坚强得象块岩石。
连瓦尔特众议员也是在和史达琳握别时,才发现了她真正的力量。
(待续)***********************************一十三又是谁?
以前有个王二,研究数论为生,却痴迷于翻译一本叫《Story ofO》的小说。他译了一遍又一遍,象一个撞大运的家伙,希望某一天弄出个完美的译本。然后,某一天,他忽然死掉。关于自己的死,他什么也没有说。人们不免猜测纷纷。再后来,他的学者老婆出版了《Story of O》。那是第一个简体中译本。
有好事者OCR了该书,放进恶魔岛的图书馆。
读者寥寥。
每个人,或迟或早都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肉体消亡后,灵魂何往?
王二吃过很多苦。王二终其一生,默默无闻。王二并没有证出费马大定理。
王二很寂寞。虽有几次艳遇,还是寂寞。
小人物往往湮没于历史之中。王二也不例外。所以,王二说,《Storyof O》就是他的自传。他在那本无人知晓作者为谁的小说中,发现了自己的快乐、欣慰、沮丧和苦难。当然,还有寂寞。
无边的寂寞。
象鱼身外的水,无可辨识。
王二在那本书中,读出了自己的影子。
就象水底的一面镜子,默默衬映出水面鳞鳞的波光。
惊鸿一瞥。
王二觉得翻译这本书,自己就会融入那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象鱼儿化做了水。
他企盼自己足够幸运,完成一个完美的译本。那样,不管身在何处,灵魂总可以安息。
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融入译本之中。
译本就是王二。
肉体消亡,灵魂何往?
玫瑰劫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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