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战地救护队第三章

  忽然,她的小腹一阵疼痛,叶莲娜猛地想起由于三个月来紧张的军队生活,自己的月经变得很不规律,而且量很大,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中,她叫来玛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玛拉怔了怔,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也只能一试,于是叫了两名护士,带着器械来到墙角。

  叶莲娜脱下裤子,然后把自己的大白内裤从腰上抹了下来,长满了大片浓密黑毛的阴部立刻露了出来。叶莲娜叉开腿,玛拉把一个漏斗扣在她的阴部上,下面一根管子接在血浆瓶上,少倾,暗红色的月经血便从叶莲娜子宫里涌了出来,来势汹涌澎湃。

  一个血浆瓶很快接满了,护士又换了一个血浆瓶,一连装满了三个血浆瓶,到第四个的时候,血才渐渐止住。这时叶莲娜由于大量失血,身体非常虚弱,下身一热,忍不住小便失禁了,黄亮亮的尿液顺着塑料管流进瓶子里,渐渐注满。

  玛拉命令护士把血浆瓶拿去给急需输血的伤员打上吊瓶,把满满一瓶叶莲娜的尿液当酒精的替代品给伤员用来伤口消毒。自己也脱下裤子,仿效着叶莲娜的样子,把漏斗扣在自己阴毛丛生的肉缝上,等待着月经的涌出,不一会,暗红色的血液从她的阴道口汩汩地涌了出来。她的月经量并不大,但由于憋了一夜,最后那泡尿却整整尿了两个瓶子。

  当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正要重返手术台时,一抬头,却看见二班长路易丝手里拿着血浆瓶站在她面前,无声地向她点点头,玛拉明白了路易丝的意思,让开了墙角。路易丝脱下裤子,扒开下身,把漏斗扣在自己的阴户上。

  路易丝这么做了,米连妮这么做了,丹娘、程素云也这么做了,三十三个老妇不约而同地这么做了,仇恨是一个,勇敢是一个,爱也是一个。六千毫升来自老妇的月经血,顺着输液管从输液瓶里汩汩流进伤员的血管和心脏,把力量和战胜法西斯的信念带到每个人的身上。

  雪白的脱脂棉沾着黄亮亮的尿液擦在伤员的伤口,那骚臭的味道让无数人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母亲、女儿,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幸福的生活,对毁灭他们幸福的法西斯强盗燃烧起无比痛恨的怒火。

  太阳渐渐升高了,火车站一带的天空却仍然一片阴暗,满天的硝烟遮住了阳光。一队增援的T34坦克隆隆从战地医院旁驶过,地面微微震动。苏军与德军展开了激烈的炮战,暂时压制住了德军的炮兵,大量急需的医疗物资被送到了五五七排的手中,但独独缺少麻药和磺胺。

  没有磺胺,伤员处理过的伤口会在短时间感染并溃烂,而麻药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靠代用品撑着,现在老妇们手中只剩下了三条月经带,叶莲娜不得不下令严格控制月经带的使用,但磺胺却在无可阻止地迅速减少下去。

  叶莲娜直接向崔可夫打电话说明这里药品缺乏的严重情况,但崔可夫也没有办法,运送医疗物资的火车在半路上被德军的轰炸机炸毁了,后勤那里所有能搜集到的物资都已经被送到了五五七排这里。

  仗打到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苏军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德军的装甲团被T34歼灭,向火车站增援的所有路线都被封死,德军少量残部凭借有利地形负隅顽抗,苏军几次冲锋都被挡了回来。大量伤员使磺胺的消耗加速,到两点半,所有磺胺全部用光,三十三条月经带也全部报废,五五七排再次弹尽粮绝。

  危急关头又是路易丝想出了办法。她和她父亲曾一同在阿拉斯加猎熊,为防止熊闻到人的气味而惊跑,每次猎熊前都要用动物的粪便涂抹全身,但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皮肤变得非常娇嫩和润滑。在哈佛大学医学部上学的时候,她也曾听老师说过古埃及妇女用鳄鱼粪和骆驼粪做化妆品。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排长叶莲娜,叶莲娜在西伯利亚和老公一起捕猎野狼的时候也曾经用狼粪涂抹自己的全身,意想不到的是身上的剖腹产伤疤竟然渐渐消退了,这时听路易丝提出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于是便决定采纳她的建议。

  叶莲娜叫来护理组的米连妮等十个老妇,发给她们每人一个广口瓶,告诉她们:现在磺胺用完了,必须用她们的大便来代替磺胺来防止伤员的伤口感染,各人现在马上开始蹲下拉屎,拉得越多越好。

  说完来到墙角,自己带头脱下裤子,露出白晃晃,肥腻腻的两片大白屁股,蹲下身去,把自己的肛门对准广口瓶的位置,一咬银牙,一抻脖子闭眼用力向外猛努,括约肌瞬间松弛,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一大节金黄色的屎棍从她灰色的肛门里一头冲了出来,扎进广口瓶中,溅出的屎渣喷得满地都是,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众人见排长亲自上阵,便也纷纷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广口瓶上呻吟起来,努力把自己肚子里的存货清理出来。众人许久没有休息,肚里的大便积存多时,不仅多,而且奇臭无比。

  护士娜塔娅肠胃原本不好,再加上奔波劳累,喝凉水,吃硬面包,早就忍不住了,刚一蹲下,浊黄的稀屎便从松开的肛门中哗拉拉地流了出来,仿佛在向广口瓶里倒玉米粥一般。

  而另一名护士,来自罗马尼亚的波斯塔娃则是大便干燥,刚刚拉出一个头,肛门便胀痛得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在那里拼命努力,那根屎棍子就是不肯出来,疼得她眼泪直流。

  这时正好排长叶莲娜拉完屎后提上裤子,在众人身后挨个查看拉出的屎量有多少,走到波斯塔娃这里,看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便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得知是大便干燥后,叶莲娜蹲下身去,凑到她的屁股后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摩她的肛门,不料按摩肛门后直肠与屎棍摩擦,疼的波斯塔娃连声哀叫,屎却还是拉不出来。

  拉又拉不出,缩又缩不回,肛门几乎要被这根屎棍撕裂了。叶莲娜看到情况不妙,也顾不上许多,从波斯塔娃屁股下把广口瓶移开,自己趴在她屁股下面,伸出粉红温润的舌头,在波斯塔娃的阴户上舔弄起来。

  波斯塔娃在家中常常与养的狼狗相互口交,因此对舌头特别敏感,忍不住下身淫水汹涌澎湃。叶莲娜接着她的淫水后,用手指沾上润滑她的肛门,一面仍然舔弄她的阴户,还用手扒开她两片肥厚的肉缝,翻出她紫红色的大阴唇用牙齿轻轻撕咬。

  波斯塔娃受到强烈的刺激,下身快美异常,快感在体内渐渐积聚,忽然,叶莲娜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两眼翻白,下身在瞬间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阵快感涌遍全身,腿一软,瘫倒在地上,下身屎尿齐流。

  叶莲娜躲闪不及,一大条长长的屎棍一下掉进她的嘴里,她本能地一闭嘴,屎棍的一半被咬断,留在嘴里,顺势便被咽了下去。另一半从她脸上滚到地上,随后而来的一个响屁喷了她一脸的屎渣,一些混合着屎渣的稀粪也流到了她的脸上,弄得她一脸黄水,仿佛脸上糊了一层搅匀的鸡蛋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