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里,四德数次险些灰飞烟灭。正邪两道各怀心思的追杀,令四德是险象环生九死一生。最终,四德还是死了,以自爆的方式一同带走了数名围杀者。二次被围殴致死的林冲(四德)意外的重生在了四德身上。至此已两月有余了。
夺舍重生的四德很是郁闷,能被人围殴穿越两次也没几个吧。随后出现的两个女子令四德是一阵紧张,生怕对方发现什么对自己出手。连穿三次的机会应该不会很难吧。随着对原来四德记忆的吸收整理四德彻底放心了,只要自己控制了这具身体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对自己产生威胁。前提是尽快掌控住身体的主导权,要想控制身体就要满足原主人留下的执念。若是免不了就只能干最拿手的了,况且以这个世界稀薄的灵气也没有其他修炼办法,再说了正常的修炼他也不会啊。
随着巧巧一声慵懒的娇嗔,四德看向床上赤裸的娇躯。
“来人,准备洗澡水,给巧巧沐浴更衣。”
巧巧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是迷茫。本能的觉得此时的状态是不对的,同时又觉得很是应该。模模糊糊中感觉此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臣服,向其奉献一切包括生命的威严。
“巧巧··,主人坐在这里还不快来侍奉···。”
巧巧猛然一惊,连忙拖着酸软的双腿,忍者肿胀麻木的下体快步来的四德面前。屈膝伏于四德身前,亲吻着四德的脚面。
“起来,净身吧。”
“是,奴儿遵命。”
木桶中的巧巧在水汽的映衬下,低着头,抿着嘴,小脸一片羞红不敢与四德对视。以古代礼数对女子的教育,这种在男子面前当众沐浴是极为下做的行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是极难一见的。当然了,鸳鸯浴是常有的。但是此时此事更像是女子刻意魅惑挑逗,这是女子礼术的大忌所在。巧巧的礼教是四德可以保留的,前世的女奴在当时危机的情况下没有机会打情骂俏,只能彻底的沦为傀儡工具。这一世,四德要真正的做一回色魔。
巧巧慌乱的清洗一番,感觉着麻木胀痛的私处与酸软的双腿有着一丝丝的恢复。双手遮挡着羞处,扭捏的站了起来。一具浑身泛红,含胸侧立的美人出浴,在袅袅的水汽中映在了四德的眼前。 美好的景色总是短暂的,侍女手持毛巾围绕在巧巧周围。拭去水珠的巧巧呆立在那里,没有衣服穿。昨天穿来的衣服都变成了布条,连内衣裤也成了几片碎布。四德久违的见到了三点式内衣后一激动就给扯碎了,但是很爽。
“过来。”
一手环胸,一手遮羞的巧巧怯生生的来到四德身前。四德解开衣服的扣子敞开衣襟,露出一身黑亮的肥肉,底下还站着一杆黑枪。油亮的枪杆,狰狞的枪头冲击着巧巧的精神。
“上来。”
在醒过来的巧巧已经被包裹在衣服里,双臂穿过四德的腋下扣住肩膀,双腿环夹住四德腰,一张粉红的俏脸埋在四德的胸膛,系上衣扣的四德像是穿了一件内衣一样裹在了长衫里。巧巧娇小的身形完全陷进四德的一身脂肪中,除了一颗圆圆的小脑袋是那么的不显痕迹。
四德起身走了几步,除了肉棒包裹的舒爽,巧巧就像小时候穿的肚兜一般合身,没有丝毫阻塞感。这是这一走动,剧烈的快感从下体私处直冲而来。随着四德的走动,四德身上的肥肉也在蠕动。巧巧使劲的夹紧大腿,带动小穴收缩。蠕动的肥肉无法给巧巧提供多少附着力,滑下来的巧巧更加深层次的感受着四德的雄伟,忍耐的好不辛苦。
四德活动几步适应了巧巧的存在,转身来到院中。院门处有一乘小轿,是昨天巧巧来时乘坐的。迈步来到轿前,撩开轿帘挤进较中。
“回林府。”
“啊····!”
从房间到院门,这一路的研磨本就使巧巧心头瘙痒难耐。如不是院中人多,美人羞涩,巧巧早就娇喘连连了。这一个大动作打开了巧巧吟唱的阀门,这娇羞的呻吟声随着跳动的小轿走出了家门。
日上三竿的大街上是人声鼎沸,这叫卖的,叫买的是热闹非凡。上下翻飞跳跃的轿中巧巧拼了命的抑制着呻吟声,可还是不时蹦出两三个惊呼呻吟声。虽然在嘈杂的大街上是那么的不可听闻,可在巧巧的耳中这不啻于惊雷。巧巧的小脑袋使劲的拱着四德的胸膛,企图钻进去躲一辈子。
“嗯·嗯····啊啊····嗯嗯····。”离开大路这街上的声音渐行渐远不可耳闻,可这轿中的娇喘声渐渐地连成了片。四德肚皮上的巧巧在轿子的抛落下不断地被抛起落下抛起落下,沿着一根固有的轨道上下翻飞。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飘散着飞舞着,绯红的小脸娥眉微皱小嘴微张幸福又难过的拍打着四德胸前的肥肉,偶尔还会迸发一点点水花,啪啪的响着。
四德跳开窗帘,看着远处的宅院。拍了拍巧巧的脸颊,指了指家的方向。巧巧望着远处金光闪闪的“天下第一丁”规律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
巧巧在家门口走上了巅峰,颤抖的巧巧,淫叫着的巧巧从匾额下,别人的肚皮上,包裹着四德的肉根被四个粗鄙的鉴赏了一路天音的轿夫抬进了自己的家门。只是从今天起这林府的林字是林冲的林了。
门前落轿,四德从小轿中挤了出来。就这一番动作,令余韵中的巧巧是淫叫连连,娇喘吁吁。四德站定,拿住腰间翘臀做提腰带状。一番左右拉扯,又引来一阵乐章。
燎袍提腿,穿堂而过。经账房,库房,杂房。乃人员嘈杂之所在,与他人高谈阔论,伴自有余音袅袅。音高者黑面肥男,音袅者娇俏美人。肥男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美人羞涩诱人不立方寸。行之,吟之。疾行连绵不绝,缓步则唏嘘不已。问其何以匆忙,回首满面舒情。大小深浅,可知可探。肥男美妇,奈何有情有原。
四德一路是走走停停,摇摇摆摆终于是到了内府的西跨院。推门而入,室内素雅芬芳。走过客厅进到卧室,原木的雕花大床上铺着素白的床单,碎花的锦被旁垂着透明的纱帐,床边花梨的妆台上一个精致的瓷瓶中散发着茉莉的芬芳。忍耐良久的四德一把扯开衣衫,伏在床上狠狠地耸动着。
“额·额·额·额·额·额·额·额·额·啊····呜··嗯·嗯·嗯····。”
在嘹亮的啼鸣中,黑肉停止了冲击。颤抖着,喘息着。腰间的白玉小脚挺立着,十指展开,接着如雏菊般蜷缩起来。油亮的黑肉一阵蠕动,离开了原木大床。露出了床上粉嫩的小少妇,嫣红的小穴空谷般流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四德看着这淫靡的场景内心极大地满足。昨夜更多的是满足原来四德留下的身体本能的欲望,前世长时间的逃亡生活行欲只是为了活命。这才是真正的行乐,对此四德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