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唔……!」屁眼被手指撑开刺入,并未感到疼痛的清月无意识地收紧屁股的肌肉,将那手指紧夹在内,却也放任着它搅掘开发着自己的肛径。
可是清月并没有忘记少仁最初说的话,仍旧努力配合着他对自己的进攻。
维持着抚摸套弄肉棒的动作,清月开始以指甲轻刮那涨鼓鼓的肉袋,彷佛要催迫它挤出滚烫精液似的提升着动作中带来的快感。
唇分即合,吻完了一次又一次,连呼吸都忘记了的两人彼此施予快感。
随着他低头吸吮那已经尖挺的乳尖,清月的指尖也开始轻磨流出透明黏汁的马眼;在自己被推在床舖上面,肉穴跟菊门被夹攻时,她亦没有忘记轻捏少仁的乳头报复。
互相刺激彼此,交叠的性感让两人早就把中秋传统甚麽的抛诸脑后。
化身成只有性欲的禽兽,很自然地换成更能得到快感的姿势,两人现在只懂得给予对方肉体上的刺激从而得到满足。
「清,清月姐……我想射了……!」「嗯,来,射给姐……姐也泄给你……!」整个人擒跪在清月身上,少仁边强吻着那饱满动人的阴唇,边享受她十指对肉棒跟肉袋作出交叉刺激。
脑子乱成一团的清月则是机械式地维持着套弄跟刺激肉袋的动作,任由少仁将自己下半身撑开来,肆意把玩挑逗她的肉穴跟。
过不了多久,少仁只感到自己后脑一麻,身体的某种火热随着清月冲刺榨取似的套弄猛烈地射出去。
而清月则是未曾理解到那一刹让她脑海发白的猛烈电流是甚麽,已经被那阵依稀还有带体温余热的精浆给射个满面。
刹那暴发的激情让两人的思考被快感充斥,填满。
「呼……真,真有活力呢……」喘着大气,清月半眯起来的模糊视线中仍然只看的到那根昂然坚挺,想要攻陷雌穴似地对准自己的肉棒。
「姐刚才可舒服得很……小仁你,真厉害……」来自肉体本能似的语句从清月的嘴口吐出,给予了少仁第二轮冲动。
那句话也提醒了他,自己得在这个中秋的淫乱之夜完全占有身下兄嫂。
现在就只差攻进肉穴窄门的那麽一下了。
半跪了起来,少仁趁着仍在高潮影响下恍神的清月不注意,把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屁股朝天。
微微张合的肉穴似是等着雄性喂食填饱一样,散发着独特的骚臭气味,刺激着他的感官。
「清月姐……」「呼,嗯……?」站了起来,少仁把硬得发痛的肉棒下指,轻轻撑开了着清月闭合的阴唇;如同打桩下堕的姿势,加上身下美人那春情泛滥似的表情,让他快要忍不住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可是在那之前,他仍然想先得到能够代表自己征服了女性的某种东西。
「我要插进清月姐的肉穴,让清月姐的胸脯肉穴屁眼全身上下都跟老哥脱离关系,只要我想就随时随地尽情发骚,不管何时何地都会顺从的任我抽插,每天每晚都会全心爱护关怀我这个 干你的乱伦犯!」「我还要清月姐你以后只要跟我作爱被我插穴,都会爽得忘记自己曾经有一个未婚夫,每个高潮来的时候都会抱紧我这个挂名弟弟,任由我的精液洗擦你的肉穴,让子宫一直被精液浸泡着,变成专门承载弟弟男汁的淫贱精囊!」「然后,我要清月姐你用未被开发的处女子宫每晚都吸满跟弟弟乱伦时榨来的精液,每次子宫排卵都会全心准备好被弟弟的精子灌满至经期结束,最后不知就里地因奸成孕怀有我的孩子,每年中秋都好好准备被弟弟干足整个晚上,一边乱伦一边享受天伦之乐,晚晚都人月团圆!」不止是她的身心,就算是言语这麽表面的层次,少仁也想完全征服清月。
「我要清月姐你一直跟我乱伦,成为只属于我的肉壶奴隶!」嘴上说着在伦常层面大逆不道的话,少仁有点紧张地轻微调整立姿。
除了确保自己插入顺利,他也在等待清月的回答;洗脑水晶的作用已经不需言喻,可是他还在这最后的关门抱有一丝不安。
即使用着取巧的方式操控了清月的心智,可是少仁绝无把握她会不会发现方才那番鬼话中明显得露骨的异常色欲。
「……」不知道是未曾回复神智还是呆住,清月只是有点失神似的眨眨眼。
从那个表情来看,少仁不禁在猜想她到底是被自己的说话内容吓傻了,还是单纯神智未清没听懂。
「姐刚刚泄完……你说那麽多,我听不及啊……」而清月给予的答案则是简短得有点出乎少仁的预料之外。
仔细一想,刚刚攀上性欲高潮,三魂七魄都跟着快感飞掉的她自然没可能理解得到少仁那番充斥着色欲的肺腑之言是多麽下流。
「可是……你说的话,应该都没错吧……?」她只知道少仁似乎想要自己答应甚麽而已。
而清月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是少仁向她解释的话——她并不知道这个想法本身根本不属于自己——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不需要质疑。
「那麽……好啊……」连再确认都不作,清月只是用着有点迷糊的声线回答少仁的要求。
「姐以后每天都乖乖被你干……每晚都会好好的装着你的精液……怀上你的孩子之后,我们一家团圆……」清月断断续续地复述着她能够听到的片言只字。
而她自是不可能知道,这份出自亲切心的行为如同助燃剂一样让少仁的加虐心跟性欲完全燃烧起来。
「清月姐!我爱你!」「唔咦——」叫喊出混杂着性欲的爱之告白,少仁不待清月回应便全力朝下一挫,在刺破一片薄薄的肉膜后便是长躯直入。
丝丝焉红随着肉棒的侵入而被挤出阴道外面,在猛烈的抽送下点点洒落在床褥上面。
「呜……呜噫啊!」似要把身体撕开两半的剧烈痛楚让清月不由自主的哭喊出来;然而,就算她现在想要挣扎来减轻疼痛的源头,经少仁摆弄过的姿势也让她无法施力。
屁股被抬高,不得不把腰弓弯起,用双手撑住身子的清月只能任由少仁朝着自己的花心猛烈地进行打桩式抽插。
少仁的动作远比刚户还要粗暴,进出不停的肉棒让她整个人不住颤动,被他抓住施力的小腿也隐隐开始抽搐。
而在那阵阵疼痛底下,微弱的痒麻如电流似的蔓延开来。
随着少仁的挺进,那细丝般的痒麻感慢慢爬满了她的身体,让清月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他抖动着身子。
肉穴在习惯了肉棒的存在过后,开始欢迎外来者似的作出不规则的挤压,为主人带来性爱的愉悦;随着肉棒每一次挺戳到深处,窄嫩的肉壁也挤榨着它不允许进一步深入,却又随之收紧不让肉棒抽离。
离合难分的套夹让少仁也得到了极上的肉欲快感。
「清月姐,清月姐!我在干你啊!你爽吗!」「姐,姐好舒服!好痛,可是好舒服!姐要,姐想要更多!」对填满肉穴中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已经成为了首要事项,清月开始无视姿势施力的难度挪动小蛮腰,想要在挤夹肉棒时多获得几分快感;而受到清月肉壶的榨精鼓励,他也更用力的让肉棒在那被新鲜开封的紧窄嫩穴中来回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