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跪着的帅哥,一个站着的普通中年人。未曾刷洗的脏鞋,隐隐发味的袜子,凌乱地躺在不算多么干净的地面上。
王义俯视着这个主动下跪的帅哥,尽管在几分钟前这个帅哥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成奴。他看着林逸杰的眼睛,突然发觉这小子即便是跪着,眼神里仍透着自信的光,仿佛,即使是不堪的受辱的姿态,也并没有改变多少他精神中的骄傲。
王义一手抓住林逸杰的头发,让他向后微仰,在这种姿势下林逸杰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王义笑了笑,倒也没有直接往他嘴里吐口水,反而问他:“为什么跪下?”
“我想试试做你的奴。”林逸杰态度不卑不亢,尽管说出的话卑微到尘埃里,也不等王义追问他为什么想做奴,他随之而说,“因为,你真的太普通了,或者说得难听点,你真的太low了。”说着,这个跪着的男生笑了起来。
王义也跟着笑了,顺便扇了林逸杰一耳光,“我应该认为你是在夸我?”
林逸杰结结实实地接下这一耳光,这二十多年来受的第一个耳光,却也没生气,说:“夸倒是谈不上,只不过说的是实话。进圈子这么些年,喜欢过运动男生,欣赏过迷彩诱惑,该玩的奴玩得差不多,该玩的项目也玩得差不多,说实话,有点腻。”
王义挑了挑眉,问道:“可就算找上我,我能跟你玩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种玩法,你又哪来的兴趣和快感?”
林逸杰眼神丝毫不迷茫,说:“跟玩法无关,甚至跟玩的对象都无关。偏偏是你身上的普通,让我觉得有点意思。”
“哦?什么意思?”
林逸杰可能觉得有点累了,慢慢跪坐到自己小腿上,说:“你没有任何吸引人的身份,也没有多么特殊的玩法,甚至,就优秀程度而言,你也远不如我。我猜你并不是这个学校的博士吧,只是工作的薪水太低以至于你除了住学校宿舍甚至都没法在外面租房住。”
王义笑着默认了他的猜测,说:“继续说下去。”
“以你的条件,无论是在同性圈还是异性圈,大概都不容易找到伴侣,甚至奴隶。而我不一样,年纪不大,玩奴不少,而且玩法多,放得开。就算是现实生活中,我家境不差,此前也在这学校里做过学生会主席,现在已经保送本校读研,有着大好的未来,我想,这比三十岁都没结婚甚至租不起房子的你强得多吧。”
王义摸了摸鼻子,说:“你这话说得我有点不爱听,虽然是大实话。”林逸杰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王义突然按住了他说:“诶等等。”
林逸杰疑惑地看着他,只见王义把林逸杰的脑袋拽到自己胯下,还说:“你双手背到后面去,然后继续说。”
一脸懵逼的林逸杰莫名被拉到王义的胯下,他下体突然迅速充血,没个几秒就硬得像铁棍一样。意外受到这种屈辱的林逸杰,突然感觉,好像这样,也不错。跪在这么一个普通的中年直男胯下,说着贬低对方的话,自己却在同时成了人家的胯下之物。
林逸杰咽了咽口水,说:“可能……可能我就是喜欢这种反差感。你越是不如我,我越是想臣服于你。”
王义哈哈一笑,转过身摸了摸林逸杰的头,说:“照你这意思,是不是老爷我再调教你一段时间,你都能直接跪舔社会底层的农民工了?”
林逸杰突然幻想出自己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闻舔民工脏鞋的场景,心里又一次出现那种异样的感觉,顿了顿,说:“如果老爷调教得好,这也是有可能的。”话刚说完,他突然感到脖子上一沉,竟是王义一屁股坐了下来。林逸杰就这样被王义跨坐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却不得不用力撑起。
幸而王义没有在他脖子上坐太久,转过身了正向骑在林逸杰的脊背上。“怎么,这就开始喊老子老爷了?”王义嘲笑道,顺便把手伸到林逸杰的嘴边,又说,“舔吧。舔得爷舒服了爷才收下你这个奴才,不然的话老子让你出去变野狗。”
林逸杰毕竟是做过主的,他当初怎么教m伺候自己,此刻也就怎么去伺候这位老爷。他伸长了舌头,先把每两根手指之间的地方舔一遍,然后从大拇指开始一指头一指头地含进嘴里吸吮,最后伸出一点点舌头轻轻舔舐着掌心,顺着掌纹轻轻舔食,就像一条被人喂养的狗一样。
“味道怎么样?”
“嗯,有点咸。”
一耳光。
“好吃。”
再一耳光。
“主人想要我说啥?”
第三耳光。
“汪汪汪。”
王义笑了:“算你小子反应快。”
林逸杰却收起贱样,冷静地说:“这样我不喜欢。”说着就想从王义胯下爬出来。
王义赶紧夹住了胯下的他,问:“为什么?”
林逸杰见自己没那么容易爬出去,倒也屈居胯下,说:“我不喜欢当狗。第一,做狗的,终究会得到主人的宠爱,但我不需要。第二,我之所以看好你,其实有方面原因是你是个直男,是直男就不会喜欢上我。”
王义试探道:“那,你做老子儿子?喊老子爸爸?”
林逸杰仍然摇了摇头,说:“不,我也不喜欢。我爸还在,而且我爸对我还不错,所以我不想喊任何其他的人爸爸。”
王义想了想,又问:“那做奴隶?你应该乐意做奴隶吧。”
林逸杰还是摇了摇头,说:“所谓奴隶,是被迫服从,被迫归属。从我进屋到现在,你明面上暗地里的任何逼迫都并没有效果,即便是下跪也都是我主动来的。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刚才你把我拽到胯下,不过说实话如果我坚决不愿意,想来你也拽不动我。所以,我的臣服,完全出自于我自己的主动,与你无关。”
王义偏了偏脑袋,冷笑一句:“这么牛逼?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嗯?我的胯下之奴?”
沉默了大概十秒,从林逸杰胸腔里传来两个字:“奴才。”
王义感受到林逸杰驮着他已经有些跪不稳了,便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却没有移开林逸杰。他说:“有什么区别吗?”
“奴才是自身认同,是自愿服从。这跟奴隶是不一样的。”林逸杰支起了上半身,膝盖有点磨破皮,但疼痛还能忍住一会儿,“打个比方,公元1644年大清入关后,被战争的铁蹄征服的平民,被鳌拜等权臣圈养的汉人百姓,被迫成为了奴隶。而像范文程,像洪承畴,却是出自自身的原因,甘愿卖身投靠,成了清帝的奴才走狗。”林逸杰抬起头看了一眼王义,接着说:“虽然说起来很可耻,我恰恰想做后者,为了自己喜欢被普通人役使的欲望和快感,我想做的正是奴才,比奴隶更加卑贱的奴才。”
面对王义,多年做主的林逸杰,一股脑把压抑这么久的心里话全说了出来。林逸杰自认不是伪主,即使是现在几乎已经沦陷的状态,如果来一个肌肉帅哥,林逸杰仍然会把他虐成最贱的奴,就算是来个伪主,林逸杰也仍然有本事把伪主最下贱的一面勾引出来。这是他的本事,也能够带来快感。但是,对林逸杰而言,做主的快感,与做奴才的快感,二者他想兼得。
也不顾王义能不能听懂,林逸杰说完这番话,静静跪在原地,等待着王义的下一个指令。
听完林逸杰这番话,王义也思索了一会儿,但是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接触到这样的思想,不过他听明白的是,林逸杰这小子,应该是真的主动臣服于自己了。王义看了一眼乖乖跪在那边的林逸杰,知道他也看着自己,突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笑着问林逸杰:“狗奴才,想舔吗?”
林逸杰呼吸急促,盯着地上那浓痰,说不出话。倒不是有多么喜欢吃痰,而是这种被主子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刺激。
“狗奴才!想舔,就爬过来磕头,求老爷赏你舔!”
大家好我是林逸杰,刚才义爷说了如果今晚睡觉之前这小说浏览量到不了3000今晚就得戴锁睡觉,多少评论量就让我持续多少天戴锁。。
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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