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耳边突然听到张炼的声音,林逸杰吓了一跳。难道,被他看到了?
回头一看,张炼却并没有出来,林逸杰冷静下来问:“怎么了,贱狗?”
“主人,贱狗已经舔干净了狗尿,还把地砖也舔干净了。请问主人贱狗可以出来了吗?”张炼卑微说道。
“等着!”林逸杰平复心情,原来没被看到。可是,为什么莫名其妙感到一种遗憾。要是刚才,张炼违背自己的命令出来,还看到自己在闻舔他的臭鞋脏袜,那么自己会不会……会不会跪在张炼这个奴下奴的脚下,祈求着他的恩赐?想着想着,林逸杰才软下的大吊又一次硬了起来。林逸杰察觉到自己居然因为幻想自己的贱样而勃起,又想起此前在义爷面前犯贱时的承诺,想起自己自愿戴锁的种种言语,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憧憬。
他慢慢爬到床边,拿起了之前周皓放在床上的贞操锁,开始研究起来这玩意儿应该怎么玩。那是个纯金属的锁,金属光泽的卡环与鸟笼,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映射着欲望的光芒——明明是禁欲的东西,却那么诱惑,勾出无限的性欲。5cm长的笼子,虽然比锅盖大得多,但是像林逸杰软的时候已经有十几公分的大吊,要被封锁在这么个小空间里可能还是太过勉强;卡环看起来很小,很难想象如何把硕大的阴囊塞到这里面;笼子与卡环之间的间隙也是相当小,仿佛要将被锁者的阴囊与阴茎彻底分为两半;而卡环与笼子连接处设置的暗锁,以及锁眼里塞着的一把小钥匙,注定了被锁者将被彻底控制性欲。
林逸杰从没玩过贞操锁,更没戴过贞操锁,甚至都没见过别人戴。他努力尝试着:先把蛋蛋塞进去?可是这样的话棍棍就会坚硬无比,完全塞不进卡环。那先塞棍棍?塞完之后再强行塞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折腾了十几分钟,林逸杰满头大汗,却还是没能成功。
“主人?”又是张炼的声音。
“喊什么喊,老子不是叫你等着?”林逸杰不耐烦地抬起头,却发现张炼已经从厕所里出来并站在自己的面前。由于林逸杰坐在地上而张炼站着的缘故,张炼被锁住的裆部正好对着林逸杰的脸,张炼胯下因为被长期锁住的缘故而造成的浓烈骚臭气味,此时也股股涌向林逸杰的脸。
林逸杰偷玩贞操锁,却意外被奴下奴发现,瞬时脸红到脖子,恼羞成怒道:“谁特码让你出来了!滚!”说着就想站起来,却被张炼按住了肩膀。
张炼踢了踢林逸杰正尝试戴锁的手,叹了口气说:“唉,你这又是何必?”说着张炼坐在了床边,并拉着已经愣神的林逸杰跪在自己胯间。
林逸杰羞耻得无以复加,可手里的贞操锁却还是放不下。“你……你知道怎么戴锁吗?”林逸杰竟问出这样的问题,连他自己恐怕都不敢相信。
张炼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却没有嘲讽或是歧视,反而是怜悯。然而此刻,如果是嘲讽的眼神,只怕是会让林逸杰更爽。张炼仍然问了一句:“何必呢?”
林逸杰见他答非所问,便先不理他,手上仍然尝试着戴锁的动作。可没操作一会儿,张炼的脚踩在了他的裆部,“你确定想戴锁?”
林逸杰盯着张炼的脚,想起刚才还闻过他的鞋袜,下体竟然在这奴下奴的脚下硬了起来。要知道,还不到一小时前,自己可是把这炼狗踩在脚下;而此时此刻,自己却被这狗奴踩硬了。林逸杰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张炼收起怜悯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主人,你怎么这么贱?贱到想被你的奴教你怎么戴锁?磕头啊!磕头求我我就教你怎么戴锁!”
林逸杰此刻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想戴锁的欲望也膨胀到极致。他也不顾谁是主谁是奴,立刻跪好给张炼磕起头来:“求你,求你教我戴锁。我太想戴锁了。求你教我。”
张炼也顾不得自己还戴着锅盖锁,趁林逸杰给自己磕头,直接把光脚踩在林逸杰的头上,哈哈大笑。隐约之间,他似乎没有经历过这几年,他还是当初高中那个只会欺负人的小霸王。
被一个贱狗奴踩着头的林逸杰,此刻欲望爆棚,不仅想戴锁,还想戴着锁去舔这个踩自己头的脚,甚至还不住地去偷看张炼的运动鞋袜。他不得不继续哀求着:“求你,求你教我戴锁。”
张炼也没吊着他太久,稍微踩了他几脚之后,便蹲下掂量了几下林逸杰的阴囊和阴茎,然后拿起金属卡环,先套在林逸杰的阴茎上,然后轻轻抚摸林逸杰的阴茎并让他放松;待他的阴茎没那么硬的时候,把笼子慢慢套在阴茎前端;为了不让林逸杰太痛,张炼在自己手上吐了口痰,然后抹到林逸杰的阴茎上作为润滑,与此同时不断地让林逸杰放松,掰过他想偷看鞋袜时的脸,并让他先不要胡思乱想。不久之后,笼子终于完全将软下的棒子套在其中,笼子与卡环的连接处也塞入了暗锁。伴随着最后钥匙的转动,林逸杰这么个帅哥,就被他的奴下奴彻底锁住了下体。
林逸杰感受着被锁的感觉,自己的下体现在看不见也摸不着,即便再怎么充血,也始终突破不了笼子的尺寸;随着下体一点点充血,阴茎连带着卡环勒得阴囊根部越来越痛,而阴囊根部带来的痛楚又反过来让自己欲望越来越深下体越来越硬。林逸杰试图抚摸自己的蛋蛋,以减轻痛楚,可手却被张炼踢开。
“怎么样,知道怎么锁住自己的几把了吧?感觉怎么样啊?”张炼轻踢着林逸杰的蛋蛋,力度掌握得非常好。林逸杰也不阻止张炼对自己蛋蛋的虐待,反而觉得这样的踢打更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感觉好涨啊,而且蛋蛋很痛。”林逸杰边被踢蛋,边回答道。此刻他已经成为曾经炼奴的脚下玩物,张炼的问话自己是不敢不回答的。
张炼呵呵一笑:“呵呵,这才哪到哪?等你明早晨勃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等把你锁上一周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欲生欲死,等锁上一个月你就会发现你早已没有当初那么粗壮了。”说着,拿起钥匙在林逸杰面前晃了晃,“钥匙,想要吗?”
林逸杰突然有些害怕面前的人真的把钥匙拿走,伸手去抢,可张炼没如他的心意,反而把林逸杰的双手用周皓带来的手铐反锁在身后。“呵呵,还想抢?想要钥匙?给老子舔!”说着,竟然把他戴着锅盖锁的下体伸到林逸杰的嘴边。
由于戴锁之后张炼每次撒尿都会有残余的尿液在锁里面,也始终没有让他洗干净,锁上浓重的骚臭味直逼林逸杰的嘴巴鼻子。这么恶臭的东西竟然要自己舔?林逸杰几乎想吐出来。
可张炼竟然残暴地用脚趾踩、捏他被裸露在外的蛋蛋,用力把林逸杰戴着笼子的阴茎往上踩,而这样的后果是卡环勒得他阴茎根部更痛,如此残暴的举措,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林逸杰就范,做出舔锅盖锁这样耻辱至极的行为。
不断惨叫的林逸杰终于忍不住下面的痛苦,求着张炼停下来,说着“我愿意,我愿意舔”的耻辱话语。张炼把脚伸到林逸杰嘴边,说:“舌头伸出来!”林逸杰卑贱地伸出舌头,突然被张炼的脚趾夹住拉得更长。然后张炼裆部一挺,让林逸杰粉嫩的舌头舔上了骚臭的贞操锁。
“对,就是这样!老子天天戴着贞操锁像狗一样撒尿,没想到今天有你这个骚逼来舔老子的贞操锁!哈哈,狗逼主人,给你的奴好好舔几把!好好舔笼子!听到了吗?”
舔着贞操锁的林逸杰,下体硬得滚烫,却又被死死封锁在笼子里。曾经的主,甚至主上主,此刻却跪舔着奴下奴被锁住的狗几把,是可忍,孰不可忍?然而林逸杰却是越来越习惯,甚至从如此卑贱的举动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许,他就只配做最低贱的狗奴,伺候着每一个无论主奴的男人,也许他还会臣服于周皓、义爷,甚至更多的人,农民工,又或者是,义爷当初那张照片里的绿奴。而最奇特的是,越是被身份低贱的人玩弄,林逸杰就越是爽。此时被锁起来的几把也不断提示着林逸杰,自己已经是个丧失了自行手淫权利的男人,不,被锁了几把的男人,哪还能称之为男人?林逸杰暗暗想着,竟然无比憧憬成为太监奴才的生活。此刻他又一次想起义爷,也许下一次见面,就该是自己主动交出自己射精权的时机吧。
随着日薄西山,酒店的房间也越来越暗。曾经做奴的那个人,现在大刀阔斧地坐在床上;而曾经做主的那个人,几把却戴着贞操锁还套着臭袜子,后庭也塞着臭袜子,无比羞耻地跪在地上舔着面前的那个男人。
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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