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义爷舒舒服服地躺在凉席上玩着手机,跟朋友聊着天,“真他妈爽,没想到老子活到三四十岁了还能收个奴才。”说着对着正伺候他的奴才踹了一脚,骂道:“没吃饭吗?按个脚都有气无力的!还想学电视上的太监伺候主子?你个狗东西连太监都不如!”
林逸杰被主子踹着脸,不敢躲闪,还只能乖乖地回答:“主子息怒,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卖力地给主子爷按脚,一定做好主子爷的太监奴才。”
这时,义爷的朋友回复道:“啥?什么奴才?老王你古装电视剧看多了吧,哈哈!”
义爷不乐意了:“咋地,还不信?要不要视频看看老子的奴才?哈哈,让你看看老子现在有多舒服!”说着点开视频聊天,顺便给林逸杰使了个眼色。 林逸杰会意,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即便知道会有别的人看到自己犯贱的模样,却也丝毫不敢躲闪。他知道躲闪的后果,因为义爷早提醒过他,不忠心不听话的奴才最后一定会被锁废。
“哟,还真有个给你按脚的啊?你这是从哪找的按摩师呢,还上门服务啊?”
义爷见朋友不信,用脚扇了林逸杰一耳光,又道:“你见过有哪个按摩师乐意被老子用臭脚丫子扇耳光的?”说完又问林逸杰:“说说,爷的脚啥味儿?”明摆着就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林逸杰。
林逸杰目不转睛盯着义爷的脚,卑贱地说:“老爷的脚特别有男人味儿,特别香。”
“哦?男人味儿?那你喜欢吗?”义爷轻蔑地看着脚下这个帅气奴才。
“奴才喜欢。”林逸杰乖乖回答,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喜欢,也为了给主子争面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哟哟哟,玩得有点大啊,这货还给你舔脚呢?”
“切,他可配?”义爷一脸高傲,照着林逸杰的脸又踹一脚说:“狗逼奴才,老子允许你舔了吗?爷的脚你配舔吗?”
林逸杰知道义爷不是真生气,但为了义爷的面子,他马上跪好磕头:“奴才错了,奴才不该不经主子同意就舔主子的圣足,奴才该死!求主子降罪!求主子允许奴才舔您的脚。”
“哈哈哈,这么贱的吗?哪天也让他求着舔我的脚呗!哈哈,你让他抬头面对镜头,给老子好好看看!”
义爷动了动脚,说:“狗奴才,没听到吗?抬起头,给你豪爷好好看看你的贱样儿。”
“是,主子。”说着林逸杰抬起了头,把他那张帅气的脸庞展现在镜头之中。
“哟,长得眉清目秀的,哈哈怎么就这么犯贱地跪在你脚下当奴才了呢?”对面的豪爷哈哈大笑。
义爷轻哼了一声,说:“眉清目秀又怎么样?眉毛再好看也得给老子擦脚泥,眼睛再秀气也只能看着老子胯下的空间。你说是不是啊杰狗?”
经过前面的调教,林逸杰明白这并不是一道是非题,而是一道论述题。他不假思索地说:“是,主子。主子说得对,奴才眉毛再好看也只配给主子擦脚泥,眼睛再秀气也只配看着主子胯下的空间。不仅如此,奴才嘴巴只配伺候主子的鞋袜脚,奴才的鼻子只配当主子鞋袜的空气净化器,奴才的身体只配被主子踩在脚下,奴才的几把只配被主子锁起来当玩物。谢谢主子收下奴才,奴才愿意一辈子伺候主子。”
义爷满意地听完了林逸杰表忠心的话语。虽然他也知道,林逸杰说这些话多半还是为了自己爽,但是这话听起来毕竟还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在自己朋友面前听到这些话。
而豪爷却显得十分惊讶,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卧槽,这狗逼贱到家了啊。他是欠了你多少钱才卖身为奴的啊?”
义爷笑了笑,没回答豪爷,反而对林逸杰说:“空调费有点贵,关了吧。”
林逸杰伏下说道:“主子见谅,奴才想让主子更舒服点,空调费主子不用担心,奴才来出就是了。”
豪爷更是惊异:“这这这…还有这样的人啊?”
义爷这才跟豪爷说:“看到了吧,不仅不是他欠我钱,他还会主动拿钱孝敬我呢!诶,前段时间微博上特别火的,叫什么什么奴来着?”
深谙SM圈的林逸杰应了一句:“回主子话,主子说的是不是ATM奴?专门给主子们打钱,从主子收下自己孝敬的钱这个举动获取莫名快感的一类奴。”
“要你多话?”义爷又踹了林逸杰的脸一脚,“不过说的倒是。也不知道这些狗东西是什么心理,花钱找虐还乐在其中?”
林逸杰想了想,说:“回主子话,依奴才来看,这种ATM的快感来源,应该有两类。第一类,奴的经济实力比主强,于是通过给主不断地打钱,甚至打的钱金额不在少数,从而达成一种反差感,产生一种被弱于自己的人羞辱的感觉,从而达到性高潮;第二类,就是奴本身也没什么钱,但是却甘心情愿把自己所有的前都打给主,由此让自己彻底被主掌握经济大权,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也是一部分奴的快感来源之一。”
“你懂得倒挺多?”这次义爷倒是没有踹他,可一个眼神过去,林逸杰自己就立刻磕起头来,看义爷没有发怒的迹象,才停下来。
义爷又跟豪爷说起话来:“你最近在哪发财呢?带带兄弟我啊!妈的老子运气不好,前两天又丢了酒店前台的工作。”
“发财?呵呵,那倒谈不上。都是干着卖力气的活儿,你怕是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了?你说说你在哪?我这就投奔你去。”义爷不服气。
“嗨,我这有什么好投奔的!大工地,平时搬搬砖抹抹灰啥的,风吹日晒累苦累活的,你能干得了吗?”
“……要不我先去看看?先试试?妈的再不干点活就真活不下去了。”
豪爷也不磨蹭了:“行啊,那你先从杂工做起,我带带你。这活儿啊累是累,做到大工了,工资不比那些光鲜体面的什么白领低的。喏,我发你个定位,你周末过来先瞅瞅。哈哈,老王你要真来工地,怕是没这么忠心的小奴才伺候你咯!”
义爷听这话,看了一眼林逸杰:“老子去工地干活,你来伺候不?”
林逸杰毕竟没有真的丧失理智,微微皱了下眉头之后说:“主子,说实话,奴才恐怕不可能天天伺候,毕竟学校里还得上课来着。如果可以的话,奴才周末去伺候您可以吗?”
义爷也明白不可能,便说:“行吧,这周末你跟我一块儿去那个工地。”
林逸杰磕头称是。说实话,对于工地调教,林逸杰是有点感觉的。毕竟,林逸杰怎么说也是个高材生,以后再怎么混,也不至于混成农民工。毕业之后不说能做个甲方,至少考个证做个监理什么的应该没啥问题。如果真的能去工地,在工地的宿舍里去伺候伺候这些社会低层的民工,这种反差感,可是不亚于现在跟王义之间的反差感的。想着想着,他还真开始幻想着义爷变成民工的模样。诶?干嘛幻想?马上不就是了?林逸杰赶忙去找手机,上淘宝搜索着民工穿的迷彩服和迷彩劳保鞋,恨不得马上把义爷打扮成个民工。
义爷看着林逸杰这举动,倒也不阻止,任他去鼓捣。挂掉跟豪爷的视频通话后,他眯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问:“杰奴,你可愿意伺候老爷我的朋友?”
“比如刚才那位豪爷吗?”林逸杰问。
“嗯,你愿意吗?”
双民工调教?好像……有点意思。
龙阳市外环南郊,一处工人生活区。
虽然已经是秋季,但是夏日的闷热明显还没过去,在极其简陋的工人生活区更是如此。廉价的集装箱拼成的房子,每个只有几平方的房间里,挤着七八个床位,甚至还乱糟糟地堆放了各种生活用品、衣裤鞋袜。常年通风困难的房间里,回荡着压抑而恶臭的气味,其中裹挟着汗臭、脚臭甚至还有各种食物陈留下来的酸臭。阳台上挤满了晾晒的衣服裤子,随便从阳台经过都可能遭遇着内裤或者袜子擦到自己头顶的情形;每一扇窗户的下方,都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双劳保鞋,无论是洗过的还是没洗过的,都散发出或潮湿或干燥的臭味。
张建豪在多年以前就高中辍学来工地了,而今到这个工地也已经待了大半年了,这会儿趁着正午的时间,躺在他那不算多干净的床上休息,电扇送出悠悠的风吹在他粗粝恶臭的大脚上,却吹不散多少脚上的味道。他翻看着刚才跟他高中时候的铁哥们儿王义的聊天记录,回想着从视频里看到的情景,忍不住摸了摸胯下那玩意儿,幻想着刚才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年轻帅哥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舔脚,不禁暗暗骂了句:狗奴才!
龙阳大学,“阿狸水吧”咖啡厅。
“学长,你早来啦?”周皓迈进咖啡厅,直奔窗户边的桌子而去。
“嗯,关于许辰的下落,我好像有点线索了。”陈森放下手里的卡布奇诺,又用命令的语气说:“捏肩。”他身后的男人立刻动起来,只是手法实在是生疏。
陈森摇了摇头,想着算了,毕竟是体育生,让他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果然还是不靠谱。他又轻轻朝桌子底下踢了一脚,轻声说:“小琦,出来吧,给我揉揉肩。”待桌子底下的小琦出来后,陈森不带任何感情地对身后的男人说了句:“张祺,你,跪桌子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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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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