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毅和谢尔的名字,毛桀明显比之前激动了几分,可苦于四肢被锁,嘴巴被堵,他无法表达出任何意思。
这时,许夜取来一个带着红色电线的项圈,说:“还记得这个东西吗?是不是快忘记了它曾经给予你的无穷痛苦?”说着将项圈戴在毛桀的脖子上,完全不顾毛桀看到此物时的惊慌失措。
“怎么,这就怕了?招惹小辰的时候没想到会这样吗?”许夜凝眉一笑,在毛桀看来却是恐怖如魔鬼。这时,许夜从旁边提过一个装有一只小仓鼠的笼子,将小仓鼠拎了起来,然后把一个指头大小的传感器固定在仓鼠的胸部,接着又把仓鼠送回了笼子里。待他将笼子另一侧的电源线插好后,按下一个按钮,笼子便快速地转动起来,仓鼠也随着在笼子里奔跑着,而毛桀则瞬间痛得发抖,不过几秒之间,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抽搐。
“还记得这感觉吧?只要这仓鼠心跳加速,你的项圈就会向你放出较高的电压,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第一次屈服于肖毅,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吧?”说着许夜取出了他嘴里的口塞。
“停……停下来,求……求你了……”剧痛让毛桀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要知道,当年肖毅调教他的时候,传感器还只是贴在肖毅的胸脯上,肖毅也只是在跑步机上运动,其强度是远远不如此时的仓鼠的;可即便如此,当时的毛桀依然是被折磨得浑身肌肉抽搐,依然是被逼着说出肖毅这么个曾经的混混小弟是自己的主子,而自己是个畜生是肖毅养的一条狗这样耻辱的话。而此时,毛桀甚至无法乞求许夜停下来,因为许夜纯粹是为了教训他。
许夜又按了一下按钮,笼子的转动停了下来,呆萌的仓鼠也不再奔跑,看着疲惫的仓鼠,许夜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还拿来一些食物喂给仓鼠吃。而此刻身体完全只能靠锁镣支撑的毛桀却很明白,许夜这笑容背后,隐藏着多么深的残酷。
许夜过来将绑住毛桀的锁链从铁梁上卸下,然后将他双手从身后与双脚锁在一起,此时毫无力气的毛桀只能任他摆布。待锁成如此动弹不得的姿势之后,许夜又一次按下了那个可怕的按钮,这一次的剧痛,让甚至无法扭动的毛桀真正尝到“痛不欲生”的感觉。
“求……求你杀了我吧!”目眦尽裂的毛桀,在如此痛苦之下,宁愿选择死亡。可盛怒之下的许夜,又岂会让他那么轻易的死去。在毛桀被痛苦折磨得筋疲力尽时,许夜又残忍地用两根细短的银针穿刺了他的乳头,同时将一个带有尿道棒的贞操锁强行戴在毛桀的下体上,当然与此同时,奔跑的仓鼠依旧折磨着毛桀的心脏。最终,许夜将毛桀全身的锁链全部卸下,只留下了乳针、贞操锁和这个带电的项圈。
“没死吧?”许夜踢了他一脚,“没死就给老子跪好!”
毛桀不敢违抗,忍着全身的剧痛跪了起来。
“屁股像狗一样给老子撅起来!菊花放松。”说着许夜边脱下裤子,挺枪直入。毛桀也不做抵抗,他知道,许夜如果愿意操他,那么就说明他已经消气,仍然愿意把自己当性奴看,所以他只能乖乖地顺从着,用自己的后庭伺候着。
待许夜终于爽完之后,随意地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然后扔到毛桀的脸上,边拂袖而去。
而毛桀忍着痛楚,挣扎着爬起来,看着许夜的背影渐渐远去,他眼里的仇恨也越来越深。
“等着吧,今天老子受到的痛苦,他日老子会十倍奉还!”
“狗奴才,爷操得你爽吗?”
后面一阵酥麻的林逸杰,昏昏迷迷地回了句:“爽,谢谢爷操奴才。”
“还不求老子射在你身体里?”小李的面目看上去无比地猥琐淫荡。
“是,奴才求主子射在奴才的身体里。啊!”林逸杰喘着粗气说道。
……
“操你妈!大晚上不好好睡觉发什么情!”
林逸杰背上挨了一脚,顿时醒来。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个梦。林逸杰也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地,自己好像对这个小李有了那么点性趣。这性趣不同于面对义爷时的反差快感,也不同于被豪爷强行征服时的受虐快感,而是自己作为一个gay对年轻又有身材的民工小哥本身就会有的喜爱之情,所以才会不知不觉做了这么个春梦,梦到自己被小李操。要知道,即便他再怎么臣服于义爷和豪爷,也始终没有真的献上自己的菊花。
这会儿,林逸杰像条狗一样睡在小李的床底下,他脖子上的狗项圈通过一条铁链栓在床腿,他的脸庞正好靠着小李每天都穿但是从来不换洗晾晒的迷彩鞋,而他的嘴里也塞着小李昨天在工地穿了一天的臭袜子。
因为豪爷的运作,这个宿舍里只睡了豪爷、义爷和小李三个人,当然还有林逸杰这个奴才。而此时已是半夜,豪爷义爷已经熟睡。
见小李被自己吵醒,林逸杰赶忙爬到床边,轻轻磕了几个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奴才该死,求主子责罚。”说着低下了头,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小李的迷彩鞋。
不一会儿,他的视线里出现了小李的那条毛腿,同时小李的光脚也直接踩在那双迷彩鞋上。没等他抬头,他就听到小李低声的命令:“舔,从脚踝一直往上。”
林逸杰赶紧酝酿了一下嘴里分泌的唾液,伸出沾湿的舌头,听话地从小李的脚踝开始舔。或许因为小李年纪轻轻就来了工地当了民工,他的脚踝已经被磨得很是粗糙,林逸杰想到自己堂堂一个985大学生,现在大半夜的跪在一民工脚下,用自己的唾液润滑着民工的脚踝,顿时兴奋起来,舌头越深越长,舔得也越发卖力。不一会儿,民工小李的脚踝就湿润多了,摸起来也没有那么粗糙。
林逸杰稍稍抬头,用鼻子蹭了蹭小李小腿上的腿毛,然后偷瞄了他一眼,发现小李正舒服地享受着,便用他的脸庞感受着小李那浓密的腿毛。
“怎么,这么喜欢老子的腿毛啊?”小李直勾勾地看着这个蹭自己腿毛的贱奴才,扬起嘴角笑了笑,就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又说:“过来点,把几把塞到老子脚下!然后把手背到后面去!”
“是主子,奴才遵命。”林逸杰依旧低声回答,生怕吵醒了另外两位爷。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戴着贞操锁的几把一点点地塞到小李的脚下,毕竟在白天,这位小爷可是狠狠踹过自己蛋蛋的,这会儿他怎么也还是心有余悸的。
小李也看出了林逸杰的害怕,用另一只还踩在迷彩鞋上的脚朝他肚子上踢了一脚,“怕什么?把老子这只脚叼着!”说着就将踢他肚子的这只脚强行塞到林逸杰嘴里。此时,他踩在林逸杰几把上的这只脚也没闲着,用两根脚趾夹起林逸杰那戴着鸟笼的狗吊,猛地朝上按了一下,让林逸杰被锁着的几把压在他的肚皮上。
“啊!”林逸杰忍不住痛轻轻叫了一声。要知道,戴锁之后,整个几把都是朝下的,而这时被朝上踩压,蛋蛋的根部立刻就被卡环紧紧勒住,这样的疼痛虽然比不上被踢蛋,但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忍得下的。
“叫你妈啊!”还塞在林逸杰嘴里的那只脚快速抽出来赏了他一耳光。“是想让他们都醒过来一起玩你吗?操!”小李怒骂道,把两条腿都收了回来,盘坐在床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现在一边惧怕一边崇拜小李的林逸杰,不禁磕起头来请罪,可说话跟磕头的声音又始终不敢太大。
而小李摸了摸自己的几把,嘟囔着:“刚才还有点兴趣来着,全他妈被你搞没了。狗奴才,老子现在要撒尿!”
听到“撒尿”二字,林逸杰就莫名兴奋。事实上他以前从来是不玩圣水的,可自从上次被豪爷开发出来后,他就突然像打开一扇新的门一样,动不动就会兴奋。“是,请主子直接撒在奴才嘴里。”说着他就双手撑地,靠近小李的裆部,张大嘴巴。
小李坏笑着说:“喝你肯定是要喝的,不过老子这会儿被你扫了兴,可不会让你那么简简单单地在这儿喝。狗奴才,给老子爬到外面走廊上去!”
在龙阳士官学院的校外一条街上。
刚在大庭广众之下从严泓胯下钻过的许辰,又主动钻了回来,然后跪在严泓面前。“这下,你可以收下我了吗?”许辰一脸期待。
严泓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许辰冷笑,说:“你还要不要脸?真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钻老子的胯?”
许辰却说:“为了爱,我可以不要脸。”
严泓哈哈大笑,说:“什么爱不爱的,都多大人了还谈这一套?”说完,严泓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扔在地上,说:“要么,你就在这里戴上它,钥匙放我这儿,一个月后再来找我;要么,你就走。”
许辰捡起黑袋,里面不出意外地是一只金属贞操锁,而且许辰看出来这正是之前那一周里他们给自己戴的那个锁。“戴锁一个月你就收了我是吗?没问题。”说着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就直接撑开裤子将锁戴上,随着钥匙的扭动,这枚贞操锁就牢牢地禁锢住他的下体。随后许辰毫不犹豫地把钥匙交还给严泓,说了一声“一个月后再见”便转身离去。
严泓深深地看了许辰一眼,嘴上说着:“呵呵,什么狗屁富二代,被老子玩了一周就这么死心塌地地想当老子的奴!”可是说完,他还是叹了口气,垂下眼眸,又摇了摇头,说了句:“你这又是何苦……”
其实写到现在,各条线都已经开始进入高潮期,后面慢慢的会把故事线汇集,很多人都在冥冥之中早有关联。不一定会写成《原来都是奴》那种人人皆奴的结局,其实从根本上讲,每个人都还是有其人性的。
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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