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王义打开了宿舍门,门口跪着他最忠心的奴才,林逸杰。
事实上,王义在学校里也找了一份临时工作,周一到周五还是在学校里,只有周末才会去张建豪的工地挣点外快。因此,这也给了他与林逸杰更多相处的机会。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林逸杰每天上完课之后都会去王义的宿舍,伺候王义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课。
“奴才林逸杰拜见主子,请允许奴才爬进主子宿舍伺候主子。”
“嗯,”王义习惯地张开双腿,林逸杰也熟悉地从王义的胯下钻过,进入房间。或许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胯下之辱无疑是奇耻大辱。但是如今,对于已经甘为奴才的林逸杰来说,从主子的胯下钻过,已经是日常必备的功课,甚至,钻胯对于他而言,是能够让自己的几把在笼子里稍微硬起的奖励。
进到房间后,林逸杰便以屈服的姿势,跪趴在王义脚下。王义也渐渐没有最初的新鲜感,在林逸杰进来之后,他也不管不顾,自己坐下玩起手机,只留下一句:“来伺候。”
“嗻,奴才遵命。”林逸杰磕了个头,便自觉地爬过来,到王义的脚下。不同于以往的篮球鞋和跑步鞋,王义今天穿的是一双并不怎么透气的旅游鞋,以及一双黑色棉袜,一整天的工作,使他棉袜底部已经是粘乎乎的,紧贴旅游鞋底。
林逸杰轻轻把手放到王义的鞋底下,让他踩着自己的手掌,然后磕头说:“求主子允许奴才脱下主子的鞋,让奴才能够好好伺候主子的脚。”
“嗯。”王义已经用不需要过多的话语命令林逸杰,因为他哪怕是用脚趾头动一动,林逸杰都能理解应该怎么伺候。
见主子允许,林逸杰便放心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鞋带并解开,然后将头伸到主子的小腿下,咬住鞋的后跟,再找准方向用力一拉,主子的鞋就被他脱了下来。诚然,聪明的林逸杰,用嘴脱鞋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把自己的聪明运用在伺候主子上,正是再恰当不过了。
见鞋子被脱下,王义动了动脚掌,林逸杰心领神会,先把另一只没有脱鞋的脚轻轻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双手捧着这只脱下的旅游鞋,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紧紧贴在鞋子里面闻。
这些都是一次又一次的伺候里训练出来的默契,王义也一早就要求过,每次伺候脚之前,林逸杰必须将鞋子里所有的臭味吸到自己的肺里面去,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臭味飘出来。而作为奴才,林逸杰也必须保证在伺候主子脚的同时,保证房间空气的清新。
与此同时,王义也配合地将穿着臭袜子的大臭脚踩在林逸杰的脑袋上,用袜底的黏物脏污全部擦在林逸杰的头顶。
“狗奴才,做老爷的鞋垫,爽吗?”虽然这样的举动也不止一次两次,但是每次看到如此帅气的林逸杰趴着闻自己的臭鞋,自己还踩着他脑袋去擦臭袜子时,王义都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下体,也忍不住去用言语羞辱林逸杰。
然而再怎么羞辱的语言,对狗奴才林逸杰而言,其实都是赏赐。“回主子的话,爽,奴才最喜欢做主子的鞋垫,谢谢主子赏赐奴才这样的机会。”说着,他更卖力地闻着王义的臭鞋,以示所言非虚。
王义用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条腿碰了碰林逸杰的脸,林逸杰便懂事地将桌子底下的拖鞋先叼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脱下鞋子的那只脚放进拖鞋里,然后如法炮制地伺候主子的另一只脚和另一只鞋。
待两只鞋子都闻得几乎没有多少臭味了,林逸杰便乖乖地把鞋子叼到门口的鞋架上,然后爬回王义脚下,躺在地上,托起王义的两只脚,让王义穿着脏袜子踩着自己的脸,开始充当主子的脚垫。而王义也丝毫没有怜惜,就这样踩着林逸杰玩手机、看视频。
待晚一些时,王义用脚刮了一下林逸杰,林逸杰立即回复:“主子,奴才在。”
“睡着了?”
“回主子的话,奴才不敢睡,奴才一直在闻主子脚下的气味,并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主子的脚垫,不得打扰主子。”
“打水,洗脚。”
“嗻,奴才遵命。”说着林逸杰爬到宿舍里的独立洗手间,才站起来去拿盆接热水,待接好水之后又跪下来,端着一盆洗脚水,膝行到王义的跟前,放下水之后,磕头说:“奴才恭请主子洗脚。”
王义也不折腾,脚一伸,便有林逸杰的双手去捧着,有林逸杰的嘴巴去脱袜子,然后舒舒服服地把脚放进水里。而林逸杰在把袜子叼到鞋架那边之后,便爬回来,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放进主子的洗脚水里,伸出舌头,就着水舔舐着主子的脚。随着热水和口水的滋润,王义脚底的硬茧和死皮都渐渐软化,而此时林逸杰也轻轻用牙齿和舌头一边啃一边舔,享受着如此伺候的王义好不惬意。
王义舒服地被奴才林逸杰伺候着,用脚掌拍了拍林逸杰的脸,以示奖励,同时动了动大脚趾。而林逸杰见状也熟练地将舌头伸到主子的脚趾缝里,一个个地舔舐干净,再用清水洗过。
待最后林逸杰从书包里拿出他平时睡觉枕的枕巾,为王义擦干了脚后,他又将主子的两只脚都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捧起拖鞋卖力地闻舔,确定拖鞋干净无味后,才为主子穿上了拖鞋。
见林逸杰这一番伺候越发熟练,王义招呼着林逸杰跪到跟前,然后扇了他一耳光,说:“伺候得不错,这一耳光是赏你的。”
“谢谢主子赏,”林逸杰也已经习惯了把抽耳光这种本该是侮辱人的举动视作是主子的奖赏,被抽了耳光反而还磕头谢恩,甚至说:“奴才一定继续努力,争取伺候得主子越来越舒服,也能得到主子更多的耳光奖励。”
王义笑了笑,让林逸杰扒掉了裤子之后,用脚碰了碰被锁起来的几把,说:“从上次开锁之后你又锁了三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说实话。”
林逸杰已经越发习惯,即便是被主子用脚玩弄自己戴了锁的狗吊,也不再面红耳赤,反而一脸感激,说:“回主子的话,奴才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主子的太监,奴才几把锁久了,好像也越来越觉得这玩意儿不再属于奴才,奴才的一切性兴奋,都只能从伺候主子、让主子爽这里产生,而不配从狗几把那里获得。”
王义用拖鞋底摩擦着林逸杰暴露在笼子外的蛋蛋,说:“爷问问你,要是老子现在给你开锁,你还撸得出来吗?”
林逸杰卑贱地回答:“回主子的话,一来,就算开了锁,没主子的允许,奴才也不敢碰几把;二来,开了锁之后,只有主子命令奴才硬,奴才才硬得了,只有主子允许,奴才才能撸得出来。”
“真的?”
林逸杰驯服地磕了个头,说:“奴才说的句句属实,这几天奴才只有在想着伺候主子时,笼子里的狗几把才会有反应。”
王义哈哈一笑,踢了林逸杰下体一脚,说:“狗奴才,看来你现在真成了老子的太监了。上次老子说的可不是开玩笑,以后你没机会开锁了。哈哈,不过想来,现在的你应该离不开戴锁了吧。”
林逸杰毫不觉得羞耻地点了点头。
“对了,给你个任务,去网购一套清朝太监穿的衣服裤子,按现在的物流,周六上午之前应该能到货。”
听到“太监穿的衣服”这几个字,林逸杰顿时兴奋起来,他赶紧回答:“嗻,奴才遵命,奴才现在就去买。”
待林逸杰下完单以后,王义已经躺床上去,开始酝酿睡意了。
而经历了这几天的家奴生活,林逸杰早已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在关灯后,他从王义的一个鞋盒子里拿出狗链子跟狗项圈,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将链子连接在王义的床腿上。
随后,他便跪在主子的床头,一边给主子按着脚,一边跪夜。至于跪夜的过程中喝了多少主子半夜起来撒的尿,想来也只有林逸杰自己知道了。而我们可以知道的是,这样的生活林逸杰已经过了几天,也将逐渐变成林逸杰接下来的大学生活日常,作为一个几把所有权不属于自己的狗奴才,他除了穿上太监服做一个忠诚而卑贱的太监奴才,还能做什么呢。
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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