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拍照,王义倒是突然想起,他曾经在酒店偷偷录过林逸杰他们玩sm的视频,只可惜那个U盘被袭击他的人拿走了,而这事,恐怕林逸杰都不知道。
王义笑了笑,说:“瞧这辈分乱的,我喊你叔叔叫哥,你喊我也叫哥?哈哈!”
张炼倒也开起玩笑:“不叫哥,难道叫爸爸吗?”
王义咧嘴一笑:“你要是叫了,我还真不一定敢认,豪哥只怕是要打死我哦!”
既然话题被岔开,张炼也不再纠结于解下林逸杰眼睛上的黑袜,再说他本来就是纯奴,对这种男人的脚臭味他也并不那么反感,只是对王义没兴趣而已。
张炼站起身来,把跪着的这个太监奴按在自己裆下:“来,狗奴才,好好闻闻老子胯下!告诉老子,香不香!”
林逸杰的脑袋被张炼死死地按住,思绪却又飞回了在酒店里玩的那天。
毕竟,那时候他作为伪主周皓的学长,不仅踩踏咋弄着周皓,还狠狠地玩过周皓的狗奴张炼。那时的林逸杰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张炼是戴锅盖锁的贱奴;可此时,张炼的几把自由地耷拉在裤裆里,霸气地按在林逸杰的脸上,而林逸杰的几把却被紧紧锁在笼子里,甚至连软和硬都得完全被主子控制。如此反差,不仅是极度的羞辱,更是无边的快感。
换作以前的林逸杰,此时早就把笼子顶得高高抬起;可是现在,主子义爷就在身旁,他又岂敢当着主子的面,因为别的男人而硬。
不过场面话他还是得说:“回炼爷的话,奴才觉得炼爷的裤裆味道很好闻,很有男人味。”
卑微,明知张炼也曾是低贱的奴下奴,可林逸杰还是不得不喊他炼爷,不得不自称奴才。没办法,人家现在就是爷,自己现在就是奴才,义爷把自己带出来,自己当然不能丢义爷的脸。
“嗯?炼爷?哈哈,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张炼得意地拍了拍林逸杰的脸,曾经小混混的模样也渐渐浮现出来,“来来来,多叫几声。”
“炼爷好,奴才给炼爷请安。”一边说着,林逸杰一边磕着头。
而坐在一旁的豪爷看到张炼慢慢拿出一点主性出来,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炼似乎想起些什么,命令林逸杰张嘴,然后自己脱下裤子,把几把搁在林逸杰的嘴边,不怀好意地问:“狗奴才,想喝你炼爷的尿吗?”
林逸杰此时蒙住了眼睛,并不能看到张炼因为长期戴锅盖锁而有些萎缩的几把,只感觉自己嘴唇边那腥臭湿润的触感。
在上次张祺把张炼从周皓宿舍带走后,张炼就解开了锁,也总算是好好清洗了一下下体。因此,这会儿林逸杰所闻到的气味,已远不如那天在酒店里给张炼舔锅盖锁时的重口。
“狗太监!老子一周没打飞机,这男人味喜欢吗?想舔吗?”张炼越来越有主人的样子,只不过他一周没打飞机的原因,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回炼爷的话,奴才喜欢,求炼爷赏给奴才舔。”
“舔?”张炼一个挺胯,便把整个几把都送进了林逸杰的嘴里,说:“你还不够格!”说着,便自如地在林逸杰嘴里撒尿。
而林逸杰此时感受着曾经的奴下奴撒出的尿冲击着自己的口腔,莫名觉得,这种体验,实在是远远超过当初命令张炼舔厕所里的尿的体验。是啊,张炼作为奴下奴,只配舔着厕所地板上的尿液;而林逸杰作为主上主,此刻却像一个真正的小便器一般,咽下炼爷的尿,还不敢漏出分毫。
“狗太监,说说,你炼爷的尿啥味道啊?”张炼摸了摸林逸杰的头,如此问着。
林逸杰感受着张炼像摸一条狗一样摸自己的头发,以耻为荣,回答说:“回炼爷的话,奴才觉得炼爷的尿是甜的,比荔枝玉露还甜。”(万恶的作者此时正喝着荔枝玉露,写出这句话时差点硬了。)
豪爷笑了笑,说:“不错嘛狗奴才,有长进!既然都能把尿喝出甜味,那老子下午把你锁在宿舍后面的公共厕所里,让工地所有的民工都在你嘴里撒尿,想不想啊?”
林逸杰听到这话,莫名还真有些悸动。但毕竟主子义爷在旁边,他并不敢直接答应下来。
王义倒是出来打圆场:“哎豪哥,过了,过了啊!这奴才好歹也是我的家奴,这样玩……”
“行啦行啦,开玩笑呢!瞧你们还当真了!”豪爷站起身来,勾着王义的肩膀,说:“得,咱们也别一直呆在这里打搅,先去工地一趟得了。让我们家炼子单独玩玩这奴才吧。”
王义也曾看过酒店里张炼反调林逸杰的录像,心知张炼并不是像保安赵哥那样残暴的人,便打着哈哈跟张建豪一块儿出去,临走前还交代了句:“狗奴才,好好伺候,别给老子丢人!”
林逸杰听声辩位,朝着义爷的方向磕了个头,说:“嗻,奴才遵命,请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好好伺候炼爷。”
待二人出门走远,林逸杰跪着爬回床边,正要伺候张炼脱鞋时,张炼却把脚一缩,说:“王义跟我叔叔也走了,你可以把眼睛上的黑袜拿下来了。”
林逸杰皱了皱眉,说:“炼爷,主子走前没有允许奴才拿下来,请炼爷恕罪。”
张炼翻了个白眼,说:“行了行了,还真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声音吗?逸杰主人?”
林逸杰却还是坚持:“既然炼爷已经听出来了,请炼爷不要为难奴才,主子的吩咐,奴才不敢不从,即使主子不在,奴才还是奴才!”
张炼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这短短几天,你的奴性竟然比我还深了。可惜,可惜了你这么一个优质的主啊!”
林逸杰闭上眼睛,说:“不可惜,SM圈少了一个主,主子家里却多了一个奴才。不可惜。”
张炼摸了摸林逸杰下体的锁,问:“能说说你是怎么变成这么下贱的奴才吗?王义用锁威胁了你?还是用酒店里的视频威胁了你?”
林逸杰摇了摇头:“不,主子没有威胁过奴才。反而是奴才亲手把锁的钥匙交给了主子。”
张炼见他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不知怎么就是有点不舒服,便说:“你主子他们都不在,你不用一口一个奴才。”
“回炼爷的话,这是主子的要求,在主子任何朋友面前,奴才都必须自称奴才,不论主子是否在场。”毕竟,以前的他就喜欢这样自称,而这一周的日子里,任何一次他不经意间用“我”来自称时,都受到了义爷严厉的惩罚,时至今日他已完全习惯自称奴才,哪怕面前是曾经的奴下奴。
张炼倒是急了:“你说你这是图啥?那王义又不是有多优秀,甚至还人品低下。我想你应该也都知道啊。对了!酒店监控的视频,早就不在王义手里了,你不用怕他的。”
林逸杰不卑不亢地说:“且不说奴才伺候主子这么久早就被录下了无数犯贱的视频,就算主子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奴才的东西,奴才也心甘情愿地跪地为奴。因为,主子就是主子,是奴才唯一的主子。”
张炼倒是气笑了,摇了摇头说:“唉,你究竟是被他怎么洗脑了啊。要知道,就算我当初被辰主人跟皓主人玩到那个地步,也不至于像你这样啊!”说着就想把林逸杰扶起来,因为他实在不想再看到林逸杰跪在自己面前。
可林逸杰却强硬地跪着,还朝张炼磕头说:“求炼爷允许奴才伺候!”
“你他妈别这样!”
“求炼爷允许奴才林逸杰伺候!”
“你!你要知道,我也是个奴啊!”
“求炼爷允许奴才林逸杰伺候!”
张炼彻底无语,一气之下,索性也跪了下来。
“炼爷……您这是……”
“给老子跪直了!双腿张开,几把露出来。”
“嗻,奴才遵命。”完全习惯了这句话的林逸杰,即便是面对张炼,也还是说出来了。
而在林逸杰张开大腿,把被锁起来的几把毫无保留地露出来后,突然感到几把一热,仿佛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起来一般。
而此时,林逸杰又哪里知道,在篮球场等了半天,打电话没人接,才发现被林逸杰放了鸽子的张祺正气冲冲地赶过来。
张祺很不爽地在公交车上脱下了他脚下那双厚重的篮球鞋,心里暗暗骂道:“操!狗东西竟然放老子鸽子!下次看到那小子一定要虐死他!”
他那透气性并不好的廉价篮球鞋里,雄臭的气味渐渐弥漫在公交车里,也终于引起车上中年妇女的怒骂:“哪个傻逼在车上脱鞋啊!没素质!”
张祺倒是理都不理,自行其是,心想:老子这脚味儿,指不定多少人想闻!爱咋咋地!想着,便把他的白袜脚直接搭在没人坐的前座靠背上,自顾自地靠窗眯一会儿,等着这车直达他叔叔的工地。
至于车上有没有骚货偷看他的厚重篮球鞋跟雄臭白袜脚,甚至暗地里揉搓裆部,或是偷偷拍照留作纪念,张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说起来,总共应该快到10万字了吧…
…因为是周一所以没多少人看嘛?
义爷赏赐的,他穿的不要的脏袜子脏内裤,现在正穿在小林子身上
义爷的旅游鞋跟黑袜。
今晚锁着更文 哈哈 大家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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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Ⅰ之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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