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小莫现在却不得不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来迎接这凶器的践踏和讨伐,她只觉得阴道里是一阵前所未有,难以用言语明述的痛楚。这痛楚侵入肌肤,让王小莫的身体疼的支离破碎,又很麻,麻得让她欲罢不能;同时冰冷,撕裂,跳跃,激颤,还有点甜。居然还有点甜,那是血的味道。
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可以承受的。
王小莫想推开对方,一下不行,再来一下,用力推。
啪,终于推开了。像是知她的心意,特地放开。
还未转身,才离开半步,又被堪堪揽住。
像是怨她,怎能离他,于是轻挑她的下颚,揉她的股间。
王小莫又开始挣扎,扭腰,闪臀,别过屁股就跑。
男人却喜欢这样,只一闪,又让她撞在自己怀里。
原来此时,她便是仓鼠,男人便是蓝猫。
猫总是喜欢戏弄猎物的,男人则不是猫,却是虎,鬼邪的虎。
这鬼邪的虎,又看着她,阴阴的笑。
还掐她奶子,捏她的大肉腚,狠狠的捏。
王小莫恨他,自己终究是他的玩具,案板上的肉。
于是捶起拳头打他,像雨点一般滴答。
那鬼邪却站着不动,由她粉脆脆的拳头扰着自己蛮横冰冷的身体。
且哈哈的笑,笑的如此狂妄跋扈又淫邪贪婪。
王小莫却打累了,只得又手护着身子,扭头不去看她。
他却不依不饶,还吻她的唇,用他仅有的半张脸,一口的黄牙。
还嫌不够,又架起她的一条粉腿,将她的穴门开到最大。
啪,尽根而入,直抵源头。
王小莫挣扎不了,只能喊,只能哼:恩恩啊啊,不要不要。
那肉棒却不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左突右撞,要与她恩恩爱爱。
王小莫却似怕了他,服了他,眼里噙着泪,由他劈劈啪啪「啪,啪,啪」鬼异的阴茎在王小莫的阴道里面前后驰骋。
「啪,啪,啪」王小莫彻底沉沦,她已不去抵抗也无法抵抗。
随着男人痛快淋漓的宣泄自己积聚已久的怨恨和贪婪,王小莫的下身汹涌出一片又一片的爱液和甘苦。此时,她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快感,极其矛盾的快感。
这快感让她疯狂使她癫飞。
所以她也要,她开始主动抱着他,任他插,双腿乖巧的裹住他,由他虐,死命的虐。
「啪,啪,啪」对方又换了个姿势。王小莫被摁靠在了男人的身上,冰冷的身上;同时男人平躺在她身后,愈加为所欲为的身后。邪恶的手从身后擒住了傲挺的乳峰,依旧不可一世的乳房。
恣意的摆弄却又一心一意的雕琢,正如卓有成就的工匠。将王小莫的乳房揉抓成各种形形色色形状迥异的风景。它扭拧,它用扭拧塑造别致,它提拉,又用提拉推倒重来,既而环住乳房下沿猛的向上揉搓,创造出波澜壮阔的盛景,再「啪」的一掌横向一拍,又激荡出移山倒峰的灿烂壮举。
这暴虐,王小莫却似全盘接受。
她痴了,她扭过头,和男人激吻在一起,即使对方只有半边脸,牙满黄,她也要。
她要他的一柱擎天,她要他的蛮横顽强。
她要他的一尺见长,二寸见宽,蛇形蜿蜒的定海神针。
「啪,啪,啪」很激情也很淫秽的声音「啪,啪,啪」,很美妙也很自然的表达。
「啪,啪,啪」王小莫彻底成了女神,在粗暴和蹂躏下绽放的女神。
这女神。美得捉摸不定,美得楚楚可人,美得无所顾忌抛弃了一切。
这场人鬼大战,从客厅,从卧室,到阳台,到回廊,再回到客厅。
各种体势,多种角度,全方位,无拘无束热情澎湃,对接,对接,再对接,直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
响午时分,王小莫醒了,被一阵熟悉宛转的电门铃声催醒了。她颤悠悠的站起来,总门的猫眼里看到的是闺蜜露露的身影,她最好的朋友,学校里的死党。
连忙披了件睡衣,把门开了。
露露还未进门,王小莫就俯在她的身上,哭成了泪人……露露惊了,一向自信自强的好友是怎么了。急忙把王小莫扶进了卧室,一阵嘘寒问暖,体贴的如同亲姐妹。王小莫却直顾耸着香肩,神情凄婉扭捏,依旧不依不答。
「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你,」露露看出了蹊跷,王小莫胸口处裸露在外的皮肤,红红点点,大腿上更是斑驳一片。「是不是那个营业部的经理,我早看出他的不对,你偏不信,到现在还要在那个券商上班。」「走,我们报警,告他去。敢欺负我家莫莫,老娘要他好看。」王小莫这才急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到后来更是痛不欲生,哭得连声音都哑了。
露露惊呆了,一开始以为王小莫还在为某人开脱,但听到后来如此真切却又信了半分,又见王小莫最后泣不成声,那神情绝不是作假的,更是信了个八八九九。
王小莫却是一股脑儿,把心里憋得话该说得不该说的痛痛快快都说了出来。
王小莫抽泣的说道:「那个鬼邪临走时还说,要我每天洗得乾乾净净的,只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卧在床上,就等他天天晚上来操我。还说一定要我为他生一打子鬼娃子,让我这辈子永远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露露,你说,这可怎么办呀,我……我不想活了……」露露这时怔了怔,眼里倒有了亮彩。「小莫,别哭。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行,也必须行。走,我们走……」王小莫愣了下,「去哪里?」话音未落,却被露露拉起了身子,穿了衣服出去了。
魔都,清宁寺等这俩美女到了清甯寺已是下午3点。
刚进寺门,就见一小僧立于门侧,恭谨的说道:「两位女施主留步,请问哪一位是王小莫施主,方丈已令我在此等候多时了,还请里面厢房说话。」那王小莫见了自是有了些欣喜,暗自思忖:「我人还未到,方丈便算准了我今日要来,更知我姓名或许也知道我的来意,看来确有些本事。」于是连忙拉起露露的手,两人一同随小僧进了里院。
拐过错落的门廷,但见一处若大厢房,正堂上挂着一匾牌,金光灿灿四个大字,清宁缠寺,其字苍劲有力,一看就不是凡品。
此时,那小僧倒是退了,而正殿侧门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却是掷地有声:
「两位女施主路过宝刹,皆是有缘,还请入坐。」顺着那声音看去,只见一身披袈裟的老僧行过侧门,他须眉垂耳,天庭饱满,眼睛夺夺有神。正是方丈本人。
「大师,您好」王小莫打了个招呼,欠身还未入座,那方丈却径直走到面前,且对着王小莫作了一揖。又道:「想来,这位便是王小莫施主了。」王小莫急忙说道,「大师折煞小女子了,我这次前来是有事请教大师,还希望大师能为我指点一二……」「女施主客气了,指点不敢当。不过,女施主所指之事也毋庸细说,老衲不才,却也知晓」「大师全知道了?」王小莫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