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知道是她是因为看不上我找借口,还是真的暂时不理我。有一点,就是我当时家里条件不好,身上穿的很破,没穿过皮鞋,骑的自行车,书包都很烂,自尊心很敏感,感觉她是嫌弃我穷酸。
这件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我变得沉默寡言,实际上一直到上了大学很久她都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经常出现,也是我爱面子性格倔强,“爱之深,恨之切”吧,不愿意再去找她。见了她的面也装作不认识走开,学习上也自暴自弃,其中考试尽然有不及格出现了,化学老师很吃惊,叫住我说,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想起来很感谢这个老师啊。偶慢慢的专心学习起来了,努力不去想和她的事情。
后来又一个女孩和我同桌,我们很谈得来,甚至上课都手拉着手,抚摩她的大腿,还一起去高校听课啥的,不过也仅仅如此,没有更多和性有关的举动和想法,一直到高毕业,还和几个女同学关些也比较好,当然是比较纯洁那种,其中就有一个觉得很谈得来是自己红颜知己D,她和BC都是要好的朋友,有时候就做我和C之间的中间人,其实有时候也想过和她好,不过她性格比较强而且碍于和C要好的原因关系,总感觉不大妥当,怕被拒绝丢人,高考时候,她说他发挥不好,身体不好,估计是来例假了,考完结束后我俩一起拿着答案到附近高校核对分数,我们相差了大概几十分。
最终我考到了本地一所部属比较好的专业院校,D差了十几分,落榜了,我们那时候入学比例是5:1,如果按照现在的分数线,她绝对能考上重点大学,没办法这就是命运,最终她和BC都上了一所现在着名的民办高校,当时也是才开始办学不久。
考上大学的幸福和兴奋现在都不能忘记,父亲陪我一起去报道,接着就是一个月的军训,天热,训练也很累,但是大家都很兴奋充实,吃饭也香。我们系只有一个班和另外一个大系的部分学生组成了一个连队,3个男生排,一个女生排,自然大家目光经常向女生排扫过去。开始几天后,我们得知我们70来人的班,才只有6个女生,其他女孩都是别的系的,大家都开玩笑说还不如不要呢,和尚班也没啥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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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系又分成了每两个宿舍一个活动小组,刚好把几个个女生一个组分一个,不知道当时这个决定是谁做的……。终于我们见到了分到我们组的女生E,个子不高,不到1。6,长相一般,或者说不怎么好看,也不会打扮自己,主要是戴一副很难看的暗红塑料度数比较高的眼睛,反正要排名的话在几个女生里是基本是排4、5名了。
大家都比较失望,一起集体活动过几次,也没留下什么印象。军训结束了,开始上课,由于某门大家都高考都比较讨厌的课程我分数最高,谁知道大学还要学这个,偶就当了这个课的课代表,叫我名字时候我站了起来,后来有个女孩告诉我,这个背影,她看着突然很心动。
大一学校抓得比较紧,每天要早起跑操,辅导员会查宿舍,不许逃课睡懒觉,现在学校很少能做到这个了,新鲜和紧张得学习生活过的也比较快,没有多少特别印象。
农村来得学生很多已经住过集体宿舍了,也会说一些黄端子,都是我觉得很新鲜的,大家也经常讨论女生,当然也开始想有个交女朋友。不过我们这个工科学校女生很少。我们班机会就更少了。这时候我还经常想初恋的C,想去找她,又碍于面子和受过的伤,经常很矛盾。
寒假很快到来了,我很高兴有了自己的空间和住所——宿舍,(以前都是和奶奶住一个床,同一个房间里学习,条件比较差,象样的桌子都没有,父亲给我做了一个木板搭在床和旁边一个柜子上,凑合当书桌)。
放假了我依然住在学校,只是过几天回去一次,其实距离家也就3km左右,甚至大年30晚上也是在学校度过的。非常意外的是假期收到了E从家里给我寄的一封信,讲述了一些大学和回家的感受,还有对我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开学后,我也邀请了E到我吃了一次饺子,就在我当年读书的那个简易桌子上,只能坐下她一个人。刚好我父亲那天也来了,也见了一面。
其实从我心理讲,只是把这当作了一次很普通的邀请。回去后,也没专门找过E或者接主动接触过。因为我心理一直还在想着C。到了大二开始,我给C写了一封信,泛泛得聊了聊,没有明确问,她也回了信说有个收音机坏了想找我修一下,我决定去找一次C,问问清楚,那天去了她家,见了她我依然心跳加速,呼吸有些紊乱(若干年后有次再见到她,依然如此),修理完收音机,说出去走走,我们先聊了些别的话题,后来我就直接问她,我们是否还有可能继续下去,她沉默不语,我给她看了E给我的信,实际上是想刺激一下她,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不是个明智之举。
最终她也不置可否,我很失望,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学校。我下决心了再也不想她了,彻底决断吧,给她写了封绝交信。情绪很不好,学习再次下滑,大物期中考试都没及格,缓了一段时间后,心情慢慢恢复了,打算将来工作后再找对象吧,一定要找个比C更有学识更漂亮的女朋友,这一点后来成了一个心结。我对学习不算特别热情,但也没拉下,当了学生干部,积极参加些集体活动,来分散注意力。那时候班男女生之间交往比较少,宿舍也距离远,相互来往得也少。
E其实一直在注视着我,有时候默默的表示过关心,有次病了,还带几个女生来宿舍看望,宿舍几个哥们羡慕,不过我比较淡然。E身体素质很好,一般不会生病,有次她病了,她舍友过来找我,让我去看看她,我想也该礼尚往来,就去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情绪低落,我寒暄了一会儿,就走了。其实有时候挺害怕她用心太苦,为人还算厚道的我,不愿意背负这分欠疚。虽然一个班的,但一般也不怎么联系,偶尔见面说话,经常告诉我多喝水,注意身体,别老上火啥的。
大二要结束了,到了大三我们要有相对固定的教室了,不知道是否处于面子和虚荣心,我问了E是否愿意和我同桌,她答应了。那几个女生最终都是和男生同桌的,没有我们以前猜测的俩女生的情况出现,那几对也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不过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当然他们之间到底是否有感情问题,我也不知道了,多少是暧昧吧,那时候还是比较保守的,大家不会轻易公开男女朋友关系的。专业课选择范围大,没课的就可以不来,当然有课的不来,老师也不大清楚,我经常不去教室,有时候怕见到她,太接近她了,怕摆脱不了。
有时候上课却忍不住想握握她的手,咳,想偷腥,又怕惹麻烦担责任,很矛盾。冬天有一次我从外面进来,她在课桌下面一下抓住我的手给我暖手,她的手小巧,光滑,我感觉很温暖。